何雨柱听着聋老太太的话,内心有些纠结,一面是他最爱的秦姐,一面是全院的老祖宗,如何抉择倒成了一个问题。
受到易中海多年的洗脑,尊老爱幼的思想,已经在何雨柱脑中根深蒂固,也没考虑太久,长长的叹了口气,求人办事,也不能饿着老祖宗不是?
“哎——,奶奶啊,这就给您做饭。”
一大妈刚把小米粥熬好,准备盛出来带到医院,又想起今儿没给聋老太太送饭。不管老太太自己做没做饭,总得去问问,这几年养成的习惯,做好饭不问问聋老太太总觉得心里不得劲儿。
要说干别的,何雨柱不行,但炒菜做饭,他可是个行家。也就是何雨柱嘴臭,容易在红星轧钢厂得罪人,不然工作这么多年,工资评级早上去了,何至于现在还是八级厨师。
厨师的工资评定,与技术工种不同,技术工种是级别越高,级数越小,厨师则相反。
在红星轧钢厂,八级厨师相当于二级钳工,作为一个传承有序的厨师,何雨柱混的有多么不尽如人意,可想而知。
聋老太太的厨房里,蔬菜不缺。
每逢节日,街道办都会送来一些,是对五保户的照顾。
何雨柱把二和面馒头在灶上热着,挑拣一些蔬菜配料,起锅烧油,没一会儿,就做好一道菜。
毕竟还需要用到老祖宗,为了讨老祖宗欢心,何雨柱又添了一道汤。
虽说城市人口粮食定量已经恢复,如果不去鬼市淘弄,吃粮还是有些紧张。因此这顿一菜一汤的早饭,不可谓不丰盛。
大多时候,都是白粥咸菜度日,也没人觉得寒碜。
把菜端上桌,二和面馒头也热好了。
何雨柱忙活一早晨,也饿着肚子,捡起一个热馒头,直接叼在嘴里,也不管烫不烫。
把剩下的二和面馒头装盘,一起端到堂屋。
该说不说,何雨柱的厨艺确实能拿得出手,一菜一汤,一盘二和面馒头让老祖宗吃的眉开眼笑。
可有些事儿,就是这么巧,饭吃到一半,一大妈端着一碗小米粥,用两个大拇指夹着一白馒头就推门进了屋。
刚想开口,就看见桌上的菜和汤,六目相对,贼鸡儿尴尬。
一大妈何许人也,那是道德真君易中海的道侣,在其身边多年,早被道韵浸染的富有灵性,好听的话张口就来。
“嗐——,怪我了,老易受伤住院,我这也是赔了一晚上,挂记着老太太还没吃,就急忙赶回来做饭,不曾想也没赶上。多亏了柱子,还能想着奶奶。正巧儿,我这熬的小米粥,饭后喝一碗,也好养养胃。”
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把粥端到饭桌上。
聋老太太眯缝着眼睛,看着何雨柱,也不理会一大妈。
“说什么呢?听不见——。”
一大妈这些年对何雨柱多好啊,何大清带着白寡妇去保定时,何雨柱兄妹多亏了一大妈的照顾。
别看何雨柱有点傻不拉几的,事理还是分得清的,瞧着老祖宗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责怪一大妈早晨没给送饭。
但这不是事出有因吗,于是帮着一大妈辩解,在聋老太太耳边说道。
“奶奶哟,您就甭怨着一大妈了,昨天都是我犯浑,把一大爷打进医院了,一大妈都在医院陪一大爷一晚上了。”
这回聋老太太听清了,事关她的大孙子,不听清楚也不成啊,一拍大腿,假装恨恨的说道。
“哎呀,你个傻柱子,怎么能打你一大爷呢?没打坏吧?打坏了就赶紧跑啊,还愣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