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得意忘形的打着何雨柱,自打记事以来,从没这么爽过,即使是昨晚开全院大会时给何雨柱那顿打,也没有这次舒爽。毕竟没有乱七八糟的“长辈”阻拦,傻柱还不是任他揉圆撮扁,总算是扬眉吐气一回。
讲真,瞧着许大茂好似处于上风,压着何雨柱在打。但酒色掏空的身子骨,有个屁的力气,就连拳头都是软绵绵的,还能伤着谁?
何雨柱抓住机会,一把叩住许大茂的脉门,反手一扭,就把许大茂压在身下,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顺势就给了许大茂两个大鼻兜,老响了,牙都差点被抽下来。
啪啪——。
一时间,场面安静下来,许大茂眼泪儿在眼圈直打转儿,姥姥!太憋屈了,他爹都没这么打过他。
“傻柱儿,姥姥的,跟你闹着玩儿,你动真格的是不?你放开我,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也不傻,没动真格的,你他妈的拿搪瓷盆揳我?我叫傻柱不差,但又不是真的傻。
“嘿,孙贼,还放开你,等你拿搪瓷盆子揳我?当我傻呢?
我警告你,以后你再对秦姐家使坏,大耳刮子抽死你。
瞧你那怂样,叫三声爷爷,今儿就放过你。
不然给你扒光了,吊到后院那棵大树上去。”
许大茂刚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委屈,这傻柱儿咋又行了呢?他想不明白,明明已经可以战胜他了,怎么可以绝地反击呢?
“傻柱儿,我可告诉你,知道我和林平安什么关系不?那是亲兄弟。
跟你闹着玩儿,你敢这么打我,你完了,就算是易中海也救不了你,等死吧你。
平安兄弟的武力你清楚不,打你跟打孙子似的,你他妈竟然拿俩大耳雷子抽我,等我平安兄弟回来的。
来,你不是能耐吗?给我扒光了吊树上啊,你现在有多得意,晚上死的就有多惨。”
一提到林平安,何雨柱也蔫了,不是没碰过,哪次交手不是惨败而归。许大茂那句“打你跟打孙子似的”何雨柱不认同,毕竟谁闲着没事打孙子玩儿,当然刘海中可能是个例外。
“傻茂儿,也甭跟我扯这个,你什么时候瞧见平安小子主动打过人?他会为了你打我?我不信。”
感受着何雨柱的按住他的手微微有些松动,让许大茂不禁得意起来,嘴上说着不怕,心里还是很害怕的嘛,扯虎皮拉大旗这事他门儿清,立马梗着脖子不服气道。
“行——,不信是吧,那就甭说别的,把我吊树上吧,最好也别给我放下来,等平安兄弟晚上回来的,你要是不被打,我名字倒过来跟你姓。”
傻柱有些吃不准林平安,毕竟那是一个在全院大会上,敢抽易中海几个大逼兜的狠人,他何雨柱还真有点害怕。
“行了,傻茂儿,也甭扯上林平安,你自己办了啥事,心里不清楚吗?
打你两个大耳刮子都是轻的,秦姐没了丈夫,婆婆也不省心,你对她家使坏,安的是什么心?
甭见天整那不招待见的事儿。
我现在放开你,要是再跟我咋咋呼呼的,我宁可挨顿揍,也得先揳了你。”
说着,就放开许大茂,警惕的盯着他。
脸上生疼,许大茂呲了呲牙花子,整理了一下衣领,鄙夷的瞧着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