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漫不经心的听着阎阜贵的叙述。
有关林平安的事情,他实在是不太想管,每次不是半点便宜没占到,还碰了一鼻子灰?
“……”
阎阜贵终于找到倾诉对象,怎么可能放过易中海。
“您猜怎么着?今儿,林平安把三大妈给打了。您说,这像话吗?林平安干的这叫人事吗?再怎么说,他三大妈也是长辈。作为一个小辈,还当着街道办王主任的面,扇了他三大妈十几个大耳刮子。这让我们这些长辈的脸往哪里搁。”
易中海敷衍的应和道。
“那确实有些过分。”
阎阜贵越说越激动,口沫横飞的。
“还有呢,我不是把那房子的门给锁上了。林平安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把锁头打开了。您说打开就打开呗,好歹把锁头还给我啊,那锁头不要钱吗?”
易中海想起那屋子门上挂的七把锁头,就一阵牙疼。
就连街坊邻居都有些看不过眼,也就阎阜贵觉得这种行为是正常的。
易中海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阎阜贵锁的是他的房子,别说抽十几个大耳刮子了,他非要何雨柱打断阎阜贵的腿。
当然,现在也没有这个条件。
何雨柱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阎阜贵见易中海似乎有些不愿意搭理他,
心里有些不爽,但碍于易中海的权威,也没敢表现出不满。
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见后检查了一番。
这可把他心疼坏了。
后车轱辘的辐条被锁头别弯,轱辘也有些瓢,右边儿脚蹬子也被磕掉了。
更气人的是,自行车的大梁蹭掉一大块儿漆,这个可不好补。
这一跤的直接损失起码要10块钱。
阎阜贵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把自行车往易中海面前一横。
“老易!您看看,你看看,林平安这个狗崽子,净干那些绝户事儿,特么把我轱辘用锁头锁起来,这是想要摔死我啊。好在我人没事,可这自行车!您看看呀,这怎么骑?您看看这块漆,您看看这脚蹬子,轱辘也瓢了!您看看,这干的是人事吗?”
本来易中海对于阎阜贵的遭遇是抱有一丝同情的,但那句“绝户”一出,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
阎阜贵以为易中海是因为林平安的事情而生气,于是更加卖力的说着林平安的不是,企图再次引起易中海的共鸣。
“老易,这不是纯纯的绝户吗?这是作孽啊,肯定是生不出孩子的。”
易中海知道阎阜贵说的是林平安。
但就阎阜贵说的那几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说他易中海,于是不悦的说道。
“老阎,你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有些事啊,你得自己处理。你当我还是以前那个热心的一大爷啊,我现在也是病号,偏袒呐,您当我是好人呐!行了,你要是处理不了,就去找老二去。”
一大妈也冷着脸,易中海敏感的词,一大妈没道理不敏感。
“阎老师,您这事可别找我们家老易,说到底还不是您想要占林平安家房子闹得。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和老易就先回去了。”
三大妈顿时就不乐意了。
“他一大妈,您是什么意思,又不是我们家老阎帮着您家的时候了?咱们做人可不能忘本,以前我们家老阎可没少配合您家老易工作。怎么轮到我们家有事儿,您就开始推卸了?您这做的可不地道啊。”
这时大院的住户陆陆续续从屋子里出来,往前门楼子这里汇集。
最先跑过来的竟然是二大妈。
这段时间刘海中一家吃屎吃得一点地位都没有,正想着找点事情树立一下形象呢。
“一大妈,二大妈,您二位这怎么还吵起来了?可别伤了和气,这大院的事儿,还不是得指着咱们院的三位管事大爷。不如等老刘回来,一起坐下来商议商议。”
她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上午的时候,只是不愿意面对林平安,才没从后院来到中院。
就是通过垂花拱门瞧了一眼。
不过,等林平安走后,她还是出门打听了一下情况。
现在老刘在大院的形象都快没了,自然不在考虑轧钢厂的职位。
那么林平安的重要性就降低很多。
他们老刘家就是这种,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