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说完就坐在凳子上。
很显然,他并不想管这件事,只是例行公事的把开场白讲完。
刘海中见到易中海也没跟他抢座位,而是坐在三大爷的位置上,心中也有稍许得意。
通常情况下,如果“老不死的”参加会议,他就会被挤到原三大爷的位置,这让他十分不爽。
毕竟聋老太太在大院儿里既不担任管事大爷的职务,也说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充其量只是个摆设,凭什么坐在管事大爷的座位上?
他站起身,先是清了清嗓子。
“咳咳,咳咳咳,嗯!我是你们的二大爷,刘海中。下面这场全院大会由我来主持。既然事关林平安与阎阜贵。那么当事人就得在场。现在阎阜贵已经睡着了,咱们首先要给阎阜贵弄醒。”
刚过了冬至,晚上的温度还没那么冷,自来水并没冻住。
三大妈接了一瓢凉水,哗啦一下全倒在阎阜贵的脑袋上。
阎阜贵也瞬间清醒,赶紧四下打量一下,见没有林平安的身影,才壮起胆子。
“谁他妈敢拿水泼我?”
众禽兽听了阎阜贵的怒吼,纷纷面面相觑。
三大妈也有点尴尬,轻轻咳嗽一声。
“咳咳,老阎,老阎——。”
“……甭找了,是我泼的你,您看看现在的情况!”
得到三大妈的提醒,阎阜贵这才注意到,现在正在中院的水池边儿,围满了街坊邻里。他的脑子还很混沌,一时间,就觉得场面十分诡异,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随着记忆的慢慢回流,他这才想起来,原来是要找林平安理论。
“我这是……我不是在林平安小院儿的门口吗?怎么到中院了。”
三大妈眉头一皱:“还说呢!这么冷的天儿,你在那等着都能睡着,要不是我用水泼醒你,今儿你非得冻死在外头。”
这时,刘海中打断道:“行了,甭解释了。现在老三醒了,就说一说林平安的事儿,光天,光福,你们把林平安叫……还是请过来吧。”
他临时改了口,虽然两个儿子抗揍,但总被林平安揍,也折刘海中的面子不是?
这不是“怂”,是从心!
刘光天与刘光福相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
再让刘海中当管事大爷,怕是俩儿子要让他玩死。
“……”
林平安把钟离婷安排睡下。
钟离茜给林平安泡了一壶茶,走进钟离婷的卧室里。
“睡下了……”
“嗯!”
“我想了想,要不然我一会跟您一起去吧,我有点担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嗐!这不是一进屋眼皮子就跟着跳!”
“迷信!行了,让婷婷安静的睡着吧,咱们到堂屋坐一会,我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好!”
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出钟离婷的房间,来到堂屋。
煤炉子一回来就点着了,现在屋里暖洋洋的,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钟离茜把茶壶放在桌子上,给林平安倒了一杯茶。
“先喝点茶解解酒!有什么事,您说。”
林平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沉思着怎么开口。
良久才说道:“茜茜,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去一趟香江!有阎阜贵的事情在前,我有点担心你和婷婷。如果可能,我先让咱爸咱妈来大院一趟,我今天就是准备把您分配的那屋子装修装修,好让二老住的舒服一些。”
钟离茜也给自己倒了一茶。
握在手里。
“因为李老头?”
林平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