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看着好像是闹出了矛盾!
实际上,易中海以为的也仅仅是他以为的。
自从何雨柱没了工作之后,秦淮茹可不愿意搭理那条“舔狗”。
现在跟“林平安”偷偷摸摸的,快乐着呢!
怎么还能听易中海的调遣!
一大妈从房子里出来,正巧听见秦淮茹的话,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快步走到人群里。
“淮茹,您可不能丧良心。老太太生前可是对您不错!”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
看傻子一样看着一大妈。
“一大妈,您这话说得,不觉得有些臊得慌吗?老太太生前对我怎么样,您心里不清楚?还是你们演着演着就当了真。棒梗和小当饿着那会,去找老太太,可一口吃食都没讨到,反倒是挨了老太太几拐杖,这事您怕不是忘记了?另外,什么叫柱子奶奶没了,让我操持操作,不觉得可笑吗?我虽然是个寡妇,但也知道礼义廉耻。我这儿,可还守着孝呢!”
众禽兽也没想到,此时的秦淮茹会这么强硬。
也纷纷议论起来。
“秦淮茹说得没错啊,人家是个寡妇,这一大爷非要把她跟傻柱牵扯到一块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还有什么意思,拉皮条呗!”
“秦寡妇甭看是个寡妇,能瞧得上傻柱那样的吗?”
“嗐——,这您就不知道了吧,以前那会,秦寡妇跟傻柱关系还不错呢!”
“……,嘘,这可不兴议论。”
“啧啧啧,瞧瞧秦淮茹那身段,那模样,您说18岁也有人信啊。傻柱要是能娶到秦淮茹,祖坟冒烟了吧?”
“……”
易中海眼瞅着事态往闹剧方向发展。
重重地哼了一声。
“大家伙!先安静一下!既然秦淮茹这么说,咱们也不为难一个寡妇。省的让人看了笑话。大家伙,看得起我易中海的,都搭把手,咱们先把灵棚的事处理了。总不能让老太太就躺在地上吧?”
众禽兽听了易中海的话,也纷纷住口。
这时,有人提议道。
“一大爷,老太太不是咱们街道的‘五保户’吗?街道不是保护‘保下葬’吗?老太太过世这种大事,不得通知一声街道办?”
刘海中听得这话,不太灵光的脑子一转。
“老易!你怎么能不通知街道办?”
易中海狠狠地白了刘海中一眼。
“会说话您就少说点,这才四点多,您让我通知哪门子的街道办?不得等人家街道办上班再说?”
刘海中有些尴尬!
“光天,光福!”
他想把俩儿子叫出来骂一顿。
一大妈提醒道:“二大爷,您就甭喊了,你家的俩儿子早就跑了,临走时还说要跟您分家哩!”
一大妈这是气不过刘家哥俩收的30块钱呢。
决定通过刘海中的“棍棒底下出孝子”好好安排一下刘家哥俩。
刘海中一听,瞬间就火了。
“妈了逼的,这两个狗崽子。看我不拿皮带抽死他们!”
众人见这副场景,不禁感叹,真是“父慈子孝”啊。
二大妈出言道。
“老刘,咱们赶紧去追,应该还没跑远。”
“……这次抓回来,不死也让两个狗崽子脱层皮,真是翻了天了。”
说来二大爷也挺猛。
骂儿子的同时,也把自己老两口捎带上了。
儿子是狗崽子,父母岂不就是狗?
但这么严肃的场合,大家都憋住了不笑。
局势也变得诡异起来。
为何易中海喊了好几遍“搭建灵棚”没人动手。
这个可以说道一下。
这个年代,国家十分抵制封建迷信。不管是谁家老人去世,都是席子一卷,要么就是一口薄棺,抬出去埋了,回头儿聚集起来吃顿饭了事。
可没谁敢搭建灵棚。
院里唯一一次搭建灵棚,还是贾富贵过世那会儿。
当然,也是因为没人愿意为了聋老太太犯忌讳。
“活着”那是老祖宗,“死了”谁还管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