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看棒梗的状态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事。
蛋花汤也不管了,直接给棒梗拉到一边儿。
再次问了一遍。
“棒梗!你告诉妈妈,你哪来的一个月十几块钱!妈可告诉你,现在外面的坏人可多着呢,你可甭让拍花子的给盯上了。”
小当在一边儿帮腔道:“是啊,哥,你就告诉妈吧!”
“……”
秦淮茹继续追问。
“棒梗,你是不是真不想吃饭了?还不说?”
棒梗此时也挺后悔,一时得意竟然说漏嘴了,瞧着秦淮茹不追问清楚不罢休的架势,只好把事情和盘托出。
“是林爸给的!”
秦淮茹脸色一红。
“谁让你叫林爸的?”
棒梗仰着脑袋:“谁给我钱我就管谁叫爸,您管得着么你?”
秦淮茹轻咳一声。
“咳,你继续说,林平安也不能一个月给你几十块钱吧?”
棒梗一瞪眼:“怎么不可能!昨天林爸还给了我十几块呢,而且他让我看着你,不许你跟别的男的勾搭,一个月还给我5块钱。再就是你和林爸好的时候,我给把风还给钱。我算了一下,你每天跟林爸好一下,我每天至少能收到一块钱,这样一个月至少有35块钱。怎么样?我有本事吧?这么小赚的就比你多!”
秦淮茹又羞又恼。
“你这死孩子,说的这叫什么话!”
小当一听哥哥真的能赚这么多钱,不禁喜出望外。
“哥,35块钱能买多少斤肉啊。”
棒梗嘿嘿一笑,给小当算了一笔账。
“一斤猪肉6毛8,咱们按照7毛算,35块钱就能买50斤猪肉,要是6毛8算,50多斤吧。”
小当更兴奋了。
“哥,一个月有30天,50斤猪肉岂不是每天都能吃到肉?哥,您真有本事!”
秦淮茹看着两个小家伙在那算账,不禁苦笑。
按照棒梗的这个说法,这哪里是棒梗工作赚来的钱。
分明是秦淮茹卖肉赚来的钱。
不过卖家是林平安,她倒是很愿意,就是不知道一个月30天,林平安受不受得住。
想到这里,身体不自觉地一阵颤抖。
棒梗坏笑道。
“妈,你想林爸了吧?赶紧去找他啊!”
秦淮茹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牙切齿地说道。
“棒梗,是谁教你说这些混账话的!”
棒梗舔了舔他那颗丑陋的小虎牙。
“傻叔教我的,我已经是大人,可以知道这些东西!”
秦淮茹一颗牙恨不得咬碎了,又是这个傻柱!
恶狠狠的瞥了一眼棒梗。
“以后离傻柱远点,也不能再说这些混账话。你还是个孩子,懂个屁啊!赶紧准备吃饭。”
“……”
秦淮茹家只是故事的一个小插曲。
真正的故事还在中院的水池边儿继续。
由于孙家的插科打诨,三大妈阎阜贵再想把祸水引到林平安头上,怕也没那么容易。
最后决定还是由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去医院通知何雨柱。
为此三大爷的脸色不是特别好看。
而聋老太太的丧事继续进行。
一大妈找了一张破旧的席子,这才让龙老太太的尸体不至于躺在地上。
六十年代,街坊们虽然互有算计,但在办事情的时候也算是尽心尽责。
聋老太太一走,最先整理的就是聋老太太生前的衣物。
这是要一起埋进土里的。
说是民心,但更多的算是一种习俗。
没人能挑出毛病。
而后就是需要去打一副棺材。
作为聋老太太的“孝子贤孙”,这副棺材的钱必须由易中海出。
当然,这也就是易中海给大家做做样子。
聋老太太是街道的五保户,这棺材的钱自然能够报销。
易中海只不过是垫付而已。
但街坊们并不明白其中的门道。
也都纷纷感慨还是易中海道德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