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花回到屋子越想越气!
干脆把房门反锁起来,就开始跟何雨柱抱怨,结果抱怨了一会儿就滚起了床单。
……
聋老太太别看在大院舞舞旋旋,好像是真跟大院儿的老祖宗似的,实际上她的去世,真没引起多大波澜。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一点都没影响到大院的生活。
至于易中海操持着聋老太太的丧事,办得也是稀里糊涂。
毕竟这时候国家都提倡一切从简,根本不可能大操大办!
上午街道办来人,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就组织好人手把老太太给埋了,连副棺材都没买,席子还是一大妈给老太太垫着那张。
易中海为了树立孝顺的形象,自然反对街道办如此做法。
引来的是王主任的批评。
只不过,仅仅是这样,易中海也已经达成目的。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可以不做,但不能不说。
你不说出来,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心意呢?
王主任见多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能看出易中海的目的,于是不咸不淡的跟街坊邻里说道。
“聋老太太是街道办的五保户,丧事等一切事宜都由街道办处理,还请无关人员禁止插手,做出不良表率!”
虽然没点名易中海,但这跟点名没什么区别。
让易中海觉得很没有面子。
可对方代表的是国家,他易中海可不敢诈刺!
晚上,街坊们下班回来的时候,中院已经空了,并不见聋老太太的尸体。
纷纷一打听,就知道中午的事情。
有些邻居更是幸灾乐祸起来!
原本易中海还想借着聋老太太的去世,在大院里办几桌酒席,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是办不成了。
而何雨柱也没有如同原着里那般,哭的死去活来。
聋老太太的死,就跟死去一个稍微熟悉点的路人差不多,在跟牛春花的陪伴相比,伤痛不值一提。
三大妈特意去林平安的门口堵了林平安一上午。
她不想自己花钱找人开锁。
虽然孙家媳妇已经说了,锁阎阜贵家门的并不是林平安,而是另有其人。
但这件事情因林平安而起,理应由林平安解决。
不过林平安也是为了躲避麻烦,早早的就送钟离茜到医院上班。
这还不算,从来不去学校上课的他,破天荒的陪着钟离婷到学校上学。
没办法,理由都想好了。
不是快期末考试了吗?
林平安扬言要好好复习。
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钟离婷倒是乐于见得如此。
第一节课是国文课,到了期末,属于复习阶段。
在复习到“新民歌开辟了诗歌的新道路”时,国文老师突发奇想,让同学们写一首现代诗。
写诗对于学生来说,的确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同学们的热情也被瞬间勾动起来。
林平安则不同,他不会作诗,对作诗也不怎么感兴趣。
同学们那些牛头不对马嘴的现代诗听得他昏昏欲睡。
再加上昨晚实在是有些操劳,从装睡到真睡其实就在一念之间。
直到国文老师的粉笔头砸在他脑袋上,他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而钟离婷一脸歉意的小声说道:“姐夫,这可不怨我!我可叫您了,您没反应!”
国文老师可不管林平安是谁。
在他的课上,他都是一视同仁。
除非林平安不来!
“来!林同学,你也来作一首现代诗!”
“但你在我的课上睡觉,坏了我的规矩,不得不罚!所以你做的现代诗要同学们都满意,不然就站到下课。”
这时,同学们开始起哄!
“这林同学居然上课睡觉,能对得起他的父母吗?”
“……您可甭酸了,人家的成绩是全校第一。”
“操!全校第一了不起啊,反正老师说了,只要有一个学生不满意,他就得站到下课。嘿嘿,不管他怎么写,我都说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