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铮听燕琼要他用嘴喂药,无奈地笑起来。
殿下怕是太相信他的定力,太笃定他不是个色欲熏心的人。
可她就躺在自己身前,全身上下都是妩媚,他瞬间溃败,只是怕眼里的欲望吓到她,这才捂上她的眼睛,含住药丸亲上去。
燕琼嘴里的每一寸都被沈铮照顾到,最后药丸被抵到燕琼的喉前,沈铮抬着燕琼下巴的手下移,用大拇指轻揉她的喉咙,直至她咽下解药。
明明药喂完了,可两人都没停下,仍然唇齿相依,沈铮力气好似有些大,燕琼嘴里哼出声。
正是这一声让沈铮蓦地清醒过来,艰难地分开同燕琼相贴的脸。
“风肆!风悟!照顾好殿下!”
他起身狼狈地往外跑,还将闪现的风悟给撞了下。
沈铮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将自己内衫的衣襟拢起,沉声吩咐:
“阿大你去药房抓药,阿二你去后面烧热水,好了后风肆风悟会找你们。”
他还记着燕琼还要泡药浴才能彻底好。
阿大和阿二从天闪到地上,单膝跪地领命。
“哎哟!你小子还挺能忍。”
广大夫坐在医馆正厅眯着眼睛喝茶,眼神朝沈铮的下三路瞟。
沈铮脚步顿了下,轻咳了声,瞥向广大夫。
“他的腿怎么样?”
沈铮问起沈铭治腿的进程。
广大夫仰靠在矮榻上的靠垫前,摇头晃脑地说:“快了,今日他已经能站起来了,再要两日,他就能行动自如。”
沈铮点头,给自己倒了杯清水喝下,又听广大夫好奇地问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还有人敢给昭阳公主下药。
“无事,不小心沾上的,不过这药可对身体有损害?”沈铮皱着眉问,恐这极春会伤了燕琼的身子。
广大夫邪肆地笑起来,“你的殿下当然是无事的,可真被下了这样邪性的药的人,男子会伤及肾脏,女子会宫寒往后难以成孕。”
“这药可只在漠北才有,安京的高门大户可怕啊!”广大夫啧啧两声。
沈铮听广大夫这样感叹,低声笑了出来。
这药怕是长平侯府和武定侯府都认定是对方下的,只是不知武定侯府会怎么处理这事。
小周氏自诩聪明,算计到别人府上去了,只以为自己高门大户,却不知人家才是深藏不露。
而现在小周氏跪在武定侯府的正堂里,被老夫人周氏不停地掌掴。
“阿姑!真的不是我!”
她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低着头哭。
周夫人坐在一边拿着帕子擦泪,看向小周氏的眼神很是怨毒,她指着小周氏说:“不是你?你的好儿子可早就跟阿霞说了,是你一手策划的今日之事,说定能叫他和长平侯府的二娘退婚来娶我府上娶阿霞,结果呢!现在让阿霞还怎么做人?”
“你们侯府今日要是不给我周府一个交代,我直接一条白绫吊死在你们门口!”
坐在老夫人周氏身旁的沈勃,听到周夫人说要去府门吊死的话,眉头紧锁,心里越发觉得烦躁。
他今日在长平侯府算是把脸都丢尽了!
先是三郎被发现在偏房同人厮混,再是他和周芬霞醒后直嚷嚷说是被害的,结果人家长平侯世子夫人直接将柴房里捆住的人带到堂前。
“侯夫人,您给我们府上说说,这几个人是谁?”世子夫人昂着头很鄙夷地看着小周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