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沈铮扮相实在贴合娘子,学的走姿动作也婀娜,就连这两人见了女装扮相的他,眼里都只有惊艳而不是忌惮。
“你,还有你,去伺候那边的大人。”燕瑫对沈铮和沈铮身旁的女娘说,他手里指的方向俨然是太仆丞赵大人。
太仆丞从沈铮进包间的那一刻,眼神就黏在“她”身上了,听燕瑫这样安排,乐得直搓手。
其他人怀里只一个女娘,太仆丞左拥右抱,一会要左边的绿裙女娘喂食,一边要右边的白裙女娘倒酒。
沈铮猫着腰给太仆丞将酒杯里的酒给满上,拿起来递到他的嘴边。
太仆丞眯着色眼,握上沈铮的手揉,“娘子的手怎这般细长,还有茧?”
船坊顶侧的燕琼此刻手紧紧捏在腰间的鞭子上,胸中怒火漫天。
该死的色老头,竟然敢占观音哥哥的便宜!
燕瑁见燕琼眼里的火都要烧起来了,低声说:“阿琼,你若生气,等结束了,阿兄就把赵大人给流放到关外去。”
“只流放怎么行,要把他的手给砍下来才好!”燕琼恶狠狠地说。
包间里的沈铮勾唇一笑,比着手势对太仆丞说:“啊......啊......啊......”
太仆丞盯着怀里艳丽女娘的嘴瞧,吞咽了下口水,眯着眼睛说:“啊,娘子是个哑巴,手上的茧子是练琴磨出来的啊。”
沈铮这才点头,低着头装羞涩模样。
太仆丞此刻恨不能将娇羞的白裙女娘给就地正法了,可他身边的另个女娘扭着腰缠在他身旁,娇声地叫他先疼惜自己。
他一个色上心头,自然对着主动献吻的娘子亲热。
沈铮安静地坐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等太仆丞纾解一二后,上座的燕瑫才皱眉,低咳一声问道:
“太仆丞大人可考虑清楚了?”
“这可是会被砍头的大事,臣可不敢妄下论言。”
话音刚落,包间四角的琵琶声顿时嘈嘈切切地渐弹渐大,掩盖住里头人的交谈,外间只能听到连绵不断的琵琶乐声。
侧顶的燕瑁和燕琼对视一眼,只能专注地盯住包间里的几人。
而沈铮却是将里头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太仆丞大人这会怕被砍头了?往日得好处时怎不见你犹豫分毫?”
太仆丞哼笑一声:“大皇子殿下!我的大殿下啊!您要做的可是大不韪之事,臣也怕啊!”
“等事成后,太仆丞大人成了大尚书,可还怕啊?”
燕瑫举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朝地上一泼,斜眼看向太仆丞赵大人。
太仆丞喉间的喉结上下滚动,眼里有些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