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你的脑回路真清奇。”言谨一撇嘴,嫌弃的看向谢雅。
灼热感慢慢褪去,谢雅睁开眼眨了眨,见没什么事,刚准备放宽心,便见几个人不知何时站在自己的面前,其中一个人伸手扒开自己的肚子,掏出了一截肠子,举到谢雅跟前问道,“要不要尝一尝呀?”
“鬼,鬼,你是鬼。”谢雅吓得楞了好几秒,随后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我去,这么不抗吓。言大师,她真晕了还是碰瓷呀?”几只鬼一听碰瓷,唰一下齐齐向后退了数米,开玩笑,碰瓷可没法赔你,我们身为鬼的,本来就很穷了,可经不起这个。
朴玉刚看着晕过去的谢雅,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从桌子上拿起茶水,对着谢雅的脸泼了过去。
“啊,鬼啊。”谢雅尖叫着清醒过来,见到周围还是那熟悉的几个人,以为刚刚眼花了,正准备松口气,又感觉到手上有一个滚烫的东西,谢雅习惯性的捏了捏,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上面竟是一颗跳动的心,谢雅眼睛越睁越大,随后往旁边一丢,尖叫着抱住朴玉刚。
“鬼,鬼,玉刚,救我。”
朴玉刚把人扒拉开,冷笑一声,“你也有怕的呀,你都敢婚内出轨,害我儿子,这么有胆子,还怕这些?”
“玉刚,我。”谢雅想要再次去拉朴玉刚,却被朴玉刚直接躲开。
谢雅见在朴玉刚那是彻底没希望了,也不害怕了,像是魔怔了似的,笑着站了起来。
“呵呵,朴玉刚,你扪心自问,我陪了你十几年,为了这个家掏心掏肺,从来没有过一丝怨言,我可曾对不起你。是,我出轨,可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你儿子小时候调皮,被我说了几句,你以为我欺负他,便再也不让我靠近,我忍了。你又怕,我生下其他孩子,冷落了你儿子,便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结了婚后从来不碰我,你只不过就是把我当成一个保姆,既然是保姆,我凭什么为你守身如玉。”
“你,当初是你非要嫁给我的,而且一开始我就说清楚了,你也同意了,现如今到怨我了。”
谢雅原本是朴玉刚的秘书,当初朴玉刚的妻子去世时,那一阵子一蹶不振,是谢雅温柔的陪在朴玉刚身边,帮助朴玉刚走出了阴影。谢雅喜欢朴玉刚,朴玉刚也想给儿子找个母亲,便和谢雅说了自己如果在娶妻,不会要第二个儿子,谢雅答应的痛快,朴玉刚也就痛快的娶了谢雅。
不过此时,看着与当初截然不同态度的谢雅,朴玉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是,我是答应了,所以一切都是我自找的,白皑皑,都是白皑皑,他消失不好吗?他死了,我们要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这样不好吗?”
“不好。”
朴玉刚回绝的干脆利落,谢雅听在耳朵里,彻底的寒了心。
“好,我可以告诉你,你儿子在哪?不过我们要和平离婚,财产一半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