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皇子寝宫中,君明安正焦急的来回踱步。
“殿下,有消息了,皇上命太子安守东宫,无召不得出,待事情水落石出以后再行恢复一应事务。”小太监快速的跑了进来,气都没喘匀呢,便汇报起来。
“知道了,退下吧。”
“呵呵,这不痛不痒的算什么,果然啊,只有他太子才是亲儿子,我们,哼,什么都不是。”君明安生气的将桌子掀翻,茶杯碎片混合着茶叶四处飞溅。
“你瞧瞧你现在的德行,一点小事便能让你情绪失控,干脆现在就放弃,也别争这个位置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从内殿走了出来,语气中尽显不耐。
“舅舅,我,我只不过是太着急,没有把君明清拉下马,我们怎么进行下一步?”君明安紧张的看向面具人,眼神中带着对武安帝时都没有的孺慕之情。
“当初让你铺垫好了再动手,现在呢,你急功近利把事情搞砸,还有脸说。”
“我。是我的错。”
面具人看了一眼正委屈的君明安,眼神逐渐狠厉起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如来一招狠得,快刀斩乱麻。”
“您是说?杀,杀了…”君明安猜测到面具人的意思,紧张的嘴都在打颤。
“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是。”
“你若是不想,我也不逼你,你就继续认贼作父吧。”
君明安见面具人要离开,立刻拦在面前,“舅舅,您说,我都听您的。”
面具人听到君明安的回答,立刻欣慰的拍了拍君明安的肩膀。
“毒药的事不会再有问题了吧?”
“您放心,两种相克的植物,除了母妃和我,哪怕是太医院的太医都不知道,二者不能放在一起食用。”
“如此,我们只要这样……这样……再这样……”
面具人靠近君明安,详细的说了自己的计策后,便悄悄的从密道出了宫,密道正连接着一处废弃的宅院。
此时院中,正有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等在此处。
“舅舅,事情如何了?”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你回去告诉他,让他做好救驾的准备吧。”
“多谢舅舅,辛苦了。”
面具人对着面纱姑娘点点头,随后谨慎的走出院子,又过了一会,面纱姑娘也走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背道而驰。
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一双手伸了出来将面纱姑娘拽进车中。
“如何?”
“成了。”面纱姑娘摘下面纱,露出熟悉的面容,正是宁雅。
两人相视一笑,我们的盛世就要来临了。
——
言府。
一个黑衣人正在言府上空跳来跳去,像是在故意吸引人一样,没过一会,便朝着府外跑去,而身后还拖着一条尾巴,仔细辨别,正是言谨。
黑衣人在前面跑,窜上蹿下的,偶尔还故意停一停,站在原地扭一扭,见言谨跟上来后又再次向前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