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不见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整个药房没有打斗拖拽的痕迹,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唐韵和林乐心几人将整个安全营都要翻穿了,别说人影了,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愁的唐韵几人头发都要薅秃了。
殊不知,他们要找的人,此时全身被绑的结实的躺在一辆黑车的后座。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给我调整个姿势啊?这样悬空,我很有压力啊喂。”
前面开车的是一个陌生人,脑袋上架着一个黑眼镜,眼圈发黑,皮肤白皙,嘴唇没有血色,整个人像是被榨干了精气一般,仿佛随时要挂。
男人抬起眼皮,看了眼后视镜,舔了舔嘴唇,吱嘎一声踩住刹车。
“倪抽风,开车,不准理他。”
“倪秋倩,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美人都有要求了,得满足。”
叫倪抽风的男子正是倪秋倩同父异母的哥哥,典型的花花太岁,赵勇儿子的事情里就有倪秋枫的撺掇,不过因为他爸是倪国建,这才被处理此事的监察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
这次派倪秋枫过来,不过是为了躲开这场热闹,谁知男女通吃的倪秋枫一眼就看上了被绑成蚕蛹的言谨,一路上没少为了他耽误时间。
这不,言谨又作妖了,一说姿势难受,人已经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了,言谨自然不能让他碰到,脑袋撞了撞旁边的郝文静,郝文静都要烦死了,一把给揪起来重重放下,力气之大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
“这位倪先生,您真是好人,可比某些人强多了,很难相信你们竟然会是兄妹,啧啧,太不一样了。”
一旁真正的执行者郝文静:“......”帮忙的是谁啊?夸错人了吧?
言谨自然不知郝文静所想,他正不遗余力的气倪秋倩呢,本来两人就不对付,那言谨还能轻易放过她?
“言谨,你闭嘴。”
“还这么凶,怪不得没人爱,也就有一个喜欢她的还抓不住。”
“言谨。”倪秋倩一声比一声高,气的大口的喘着气,若不是,若不是她父亲需要活着的,她早就给大卸八块装进罐子里了。
“算了,不说了,人在屋檐下...”
一旁的郝文静皱皱眉头,用手扒拉他一下,示意他闭嘴,可言谨哪是那么容易被左右的人呢。
言谨看了一眼郝文静,挑挑眉,眼里不怀好意的笑着,车子经过一座城镇,言谨突然来了主意,弓下腰,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
“诶呦,我肚子疼,我要不行了,哎呦呦,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救命啊...”
“这,什么情况啊?”
众人也顾不得丧尸的问题,找了棵树停下,倪秋倩打开后座的车门将言谨放倒,一只手把着言谨的脉搏,另一只手在言谨的肚子上按压着。
“这儿疼吗?”
“疼,疼,疼。”
“这儿呢?”
“哎呦,更疼了,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