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把此事简单的交代了一下,着重提起了月无殇来时的经过,以及他说的话,说完走过去半靠在北宫溯的身上,掏出丝帕故作难过的擦擦鼻子。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凶,还说我偷盗,污蔑我的人格,大王,你要知道的,污蔑我不就是污蔑您吗?不就是在变相的说您的眼光不好吗?大王,您要为我做主啊。”
“......”
北宫溯并不想接话,只想静静的看着言谨表演。
“想我孤零零来到狼族,做好了和大王共进退的准备,谁知竟然没一个瞧得上我,我简直是为大王蒙羞啊,大王,你好惨啊~~~”
“......”
“您是狼族之主,怎么可以被那狐族的小子给辱骂了,大王,您一定要去讨回个公道。”
“......”
言谨借着丝帕的掩盖,偷偷向上瞟了瞟北宫溯,气氛都到这一步了怎么没反应呢?
他连忙站直腰板看向北宫溯,果然,人家正面无表情的听故事呢。
“你是当故事听的吗?”
“没有。”
“没有你不知道反应吗?这么大的事你就站在这里算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别人欺负我跟你没什么关系?更或者别人骂你也没有关系?”
言谨掐着腰怒视着北宫溯,这个狗东西,什么态度?
“那王后有什么好主意吗?”
六月的天都赶不上言谨多变的表情,一听北宫溯询问办法, 立刻开心的勾住北宫溯的肩膀,脑袋对着脑袋。
“月无殇明显怕他爹知道这事,那你去把这个还给狐王,就说你自己从坏人手里抢到的,既可以卖一个人情,又能让月无殇被他爹骂,还能将我们摘出去,一举三得。”
“所以门口等我,做饭什么的都是幌子,这才是真的?”
“......”言谨有点尴尬的笑了笑。
“矮油,大男人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吗?你要是不去的话那只能我自己去了,就是不知道狐王会不会把我当成坏人抓起来,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若是死了,还请大王念在弟弟妹妹年幼,照看一二,呜呜呜。”
“行了,别装了。”北宫溯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惯会用这种手段,更关键的是他还就喜欢这种伎俩。
“多谢溯哥哥。”言谨学着孔雀公主那副妖艳贱货的模样,嗲着声音道谢,听的北宫溯眼神一暗,脖子上的喉结动了动。
原来这种感觉真的分人啊,乌羽儿这么说他只觉得膈应,可轮到言谨,这种感觉竟然这么奇妙,看着言谨乌漆嘛黑的脸蛋上那抹红润的嘴唇,北宫溯突然有了一种原始的冲动,并且越来越强烈了。
“咳,我这就去。”
北宫溯生怕言谨发现他奇奇怪怪的地方,推开冲了出去,留下言谨莫名其妙的看向那个残影。
“什么呀?有猫病吗?”
“谨谨,这算是解决了吗?”突然出现的声音吓言谨一跳,他转身看着某个睡着的人,眼中带上了探究。
“你不是睡觉呢吗?恩?胆小兔。”
“我刚醒,刚醒,嘿嘿。”二百五明显的心虚,其实在言谨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只不过是怕北宫溯迁怒,这才装到现在。
“我呸吧。”言谨上前就是一个比斗,随后头一扭离开了房间。
“......”二百五委屈的抱着脑袋,该死的言谨谨,他根本不知道一个大比斗会对一只可爱的小兔子造成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