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以耿咏为首的官员奏请立太子一事传了出来,虽然被言鹏举驳回,却依旧让朱幻儿有了不可掌控的心慌,连忙召唤黑衣人准备提前行动。
而言谨那边也与王后见了一次,凭借着言谨给出的信息也开始多加部署,直到接到北宫溯赶到的消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看来需要助力一把了,曦月,跟我出去一趟。”言谨放下手中的食物,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
“我呢?我呢?”二百五举起手,自从回来以后他就没什么存在感,什么都不找他,现在出门想起的也是言曦月。
“你继续扮作我睡觉去。”
“......”
言谨也不理会二百五的怨念,化作兔子和言曦月跳窗跑了出去,两兔直奔言鹏举的书房。
“哥,咱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进去啊?”
“放心,他去那个鸟人那儿了,咱们就偷用个东西,很快的。”
两兔爬进书房化作人形,慢慢走到书架前,凭借对这间房子的熟悉,很快便找到了藏着的王印,随后言谨又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卷轴,放到桌子上。
“来,曦月,学你爹的笔迹写点东西。”
“哦,来了。”
言曦月放下手中的瓶子凑过去,拿起笔看向言谨。
“你就写,嗯,孤之长子贺,宗室首嗣,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实乃天意所属,今册封为皇太子,以告宗祠,重万年之统...编不下去了,就这吧...”
“不是,这句不用写...”
“哎呀,这句也不用...”
言谨一巴掌拍在言曦月的脑袋上,扯过浪费了的绸子,一脸的无奈。
“我紧张吗,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好好做人,呸,兔。”
“......”
还好他多‘借用’了好几张,要不还得找下次机会,言谨将袖子里的新卷轴拿出来递给言曦月。
“这次一定要注意。”
“放心吧。”言曦月沾沾墨汁,一脸的自信。
“呃,第一句什么来着?”
“......”
“孤之长子...呃!”言谨也不记得了,只得默默叫醒二百五。
...
一个诏书愣生生磨叽了一个多时辰,直到盖上王印,两人拍拍手齐齐呼了一口气,将诏书放好,再次变成小兔子,与言鹏举擦身而过,跑回到房间中,做了坏事以后心明显跳的更快了。
——
宫中突然传出流言,传闻言鹏举已经拟好立嗣诏书,藏到了议事堂的牌匾后方,只等月亮节当日公布。
此流言不论真假,反正朱幻儿是真的信了,看着自己已经凸起的肚子,不顾黑天白夜,紧急召唤了黑衣人。
“娘娘心急了,小心着了别人的计。”
“我管他计不计的,你赶紧去看看那个牌匾后面有没有,还有,我让你召集的人都全了吗?”
“人全了,可这流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这可不是好现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