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是去老宅,你又不是没腿,自己不会跟着啊。”
燕汲生怕自己在带下去就憋不住笑了,连忙扒拉开姜蠡的手离开了前厅,只剩下沉浸在忧伤之中的姜蠡,以及看热闹的赵成儒。
“怎么真走了?”
“姜蠡,说你蠢吧,你耍的我和永嘉团团转,说你精吧,你又听不懂人话,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听着赵成儒的嘲讽,燕汲放下挠头的手,狠狠剜了赵成儒一眼,走回到椅子前腿一翘,吊儿郎当的看着赵成儒。
“赶紧的吧,有屁就放。”
......
燕氏老宅,此时灯火通明,大大的饭桌摆在院子中,主位坐着一个佝偻的独眼老妇人,正是燕行山与燕汲所提到的魏婆婆,在她四周围着言谨等人,以及姨母虞夫人。
“老身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永禾了,没成想,不止永禾,还多了个永嘉的儿子,还有行山,死也无憾了。”
“婆婆,可不能说死不死的,您要长命百岁,您还要等着看燕氏重新崛起呢。”
“好好,我等着,我一定要亲眼看着燕鸣垚跪在大王和王后的牌位前赎罪。”
一提起先王和王后魏婆婆的眼泪便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一旁的虞夫人也同样红了眼眶,靠近魏婆婆抱紧她,轻轻的呜咽声传出,悲伤之情瞬间弥漫在整个院子中,各自找着爱人抱在一起,唯独赵成儒和燕行山。
一个爱人不在身边,一个母胎单身几十年,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又默契的别过头,谁也别说谁。
直到哭了许久,生怕魏婆婆身体坚持不住,这才在众人的劝说下散开,言谨先等在魏婆婆屋中替她施了针,又跑到燕汲的房间施了针,看着他睡容渐渐安稳下来,这才悄悄走出房间,来到了正堂。
“别担心了,我给他们施了针,都已经安稳的睡下了。”
“多谢谨公子,那个冒昧的问一句,您的医术跟谁学的啊?呃,真的可以吗?”
“......”瞧瞧,瞧瞧,瞧瞧这多冒昧啊。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不行,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只是单纯的想要确认一下,嘿嘿。”
“......”看着越解释越是那么个意思的姜蠡,言谨笑容更大了,走过去拍了拍姜蠡的肩膀。
“你会知道我的医术多厉害的。”
“啊?那我就放心了,你只要治好阿汲,什么我都答应你。”
此时的姜蠡还没有意识到言谨话里的意思,只是见他笑容带着真诚,并没有多想,可他又哪里知道言谨是个魔鬼,反倒是一旁的其他几个人故意幸灾乐祸的,谁也没去提醒。
“好了,赶紧说正事吧。”一旁的赵成儒搓了搓脸,本来熬夜就显老,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不能体谅一下老人了?
“对,对,正事,正事,我刚刚在府中也和赵成儒说过这事了,想来这是一个契机。”
众人连忙正襟危坐,仔细的听着姜蠡的话。
“自从燕鸣垚继位以来,应该是杀的人太多了心虚,他每年的这个时间都会举行一场送魂仪式,美名其曰为先王祈福,地点就在琉璃山庄庄外,此仪式不止盛大,关键是当天不会限制百姓到场,届时我们只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