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了过去,也许是来人的气息太让他安心了吧,只知道这一觉睡得很舒服,连身体的疼痛仿佛都消失不见了,再醒过来的时候,人便躺在了一袭红纱帐装扮的床上。
“统儿...”
“有事说事,我在外面看比赛呢。”
“......”言谨一时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失语还是失聪,瞧瞧,瞧瞧他听到了什么?在外面看比赛呢!!!真是好样的,真是他可爱的系统,真棒!
言谨被气的握紧了拳头,还没来得及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双冰凉的大手覆盖在他的手上,替他一根根掰开了手指。
“乖,刚接好的筋脉,切不可太用力。”
“洛瑾年?”
这种声调,这种气息,这么熟悉,熟悉到令他心安,他自认为感觉是不会错的,可他又怕是原主本人的感觉,只能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洛瑾年?那是谁?你的相好吗?”
“他不是,他只是个王八羔子,老子每次谨小慎微的寻他找他,结果却换来他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老子算是想明白了,这次某人再敢跟我来那套虚的,就噶了他的蛋在他面前跳脱衣舞,让他只能看不能吃,还要踹了他找个好的,气死他。”
“......”床前的男人抿抿嘴,犹豫了一下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趴下去抱住了言谨。
“我错了,不要噶我的蛋,我申请跪搓衣板来弥补我的过错。”
“哼。”
“谨谨,我一来什么都没做就去找你了,只是想第一时间找到你,第一时间见到你,我舍不得我的谨谨受苦,你看,及时吧。”
不得不说洛瑾年这次确实做的挺到位的,他本来还在愁该怎么狼口夺自己呢,意中人就不知道踩着什么玩意儿来了,这么一想言谨还挺美,果断放洛瑾年一命。
“谨谨?”
“算你逃过一劫。”
听到言谨这么说,洛瑾年高兴的在言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抱着言谨就是不撒手,一米八几的大坨就那么压在言谨身上,差点没把他压断气了。
“快...咳咳...快起来...你再压一会儿可就要成鳏夫了。”
“呸呸呸,快吐掉这么不吉利的话。”
言谨抿着嘴翻了个白眼,都呸他脸上了,要不是自家的亲男人,他可就要打人了。
“话说你这次又是什么身份啊?瞧瞧这骚气的装扮,不是好人吧。”看着房间内的布局,红的,黑的,金的,石头?谁家好人这么装修房子。
“答对了,奖励一个亲亲。”
洛瑾年在言谨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朝里侧一翻平躺在一旁,两人同动作的盯着床顶。
“我是时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