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更厉害的,要不要...”
“我觉得我该快点把眼睛治好了,这样太费力了。”言谨果断推开时沅,跳下床翻起二百五的小金库。
“......”被抛弃的时沅很委屈,非常非常委屈,跟着走过去坐到旁边,直勾勾盯着言谨。
“谨谨,夜已经深了。”
“那你先睡吧,我调个药,乖。”
言谨典型的见药比见爹还亲,嘴上假模假样的敷衍敷衍,眼神完全没离开过手上的瓶瓶罐罐。
“谨谨,明天再弄呗?”
“不行呀,这最少还得三四个疗程呢,更何况我又不困。”
“......”不困又怎么了?不困就不能做点其他的事情吗?为什么要和这些味道难闻,还没有温度的东西度过这个夜晚?
可自知言谨间接性抽风时那执拗的性格,时沅也没办法,只的继续拄着下巴默默的陪伴。
...
眼看着月亮都要换岗了,没睡的除了言谨与时沅,自然还有青城派上下,包括青城掌门在内的所有人。
此时,没被火焰燃烧的东殿,青城掌门坐在首位,下方跪了一地被绑着弟子,愁的青城掌门头发都白了。
“师父,这些都是最近一段时间进入门中的弟子,其中内门弟子一人,外门弟子二十六人,厨房采买三人,园林修建一人,共计三十一人。”
“没有遗漏没查的吧?”
“没有。”
青城掌门点点头,打开谷子递上来的证据快速的浏览着,越看心越慌张,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看到最后一拍桌子站起身,走向最前面的内门弟子就是一脚。
“胆敢跑到我青城山作乱,真当我宋万里是死的?”
“师父,师父,我是冤枉的,真的不是我,我根本没有通外敌啊。”内门弟子抱紧青城掌门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声嘶力竭。
“没有?你告诉我没有?那我问你,你白日去哪了?着火的时候又去哪了?这些你都说不清楚,还敢喊冤?”
“师父,是,我确实出过山门,可我不是去报信儿的...”
“那你去做什么了?”
“我...我...我去赌钱吃酒去了。”
赌钱喝花酒是青城派最不准做的,一次两次可能还勉强被饶恕,撑死打个几十鞭,可如今摊上这事情,绝对会调查清楚的,一想到他还有没说的事情,别说二十鞭,被逐出师门都算他命大。
被青城派逐出去,他这后半辈子算是毁了,可不说出来绝对难逃一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说完整个人颓废的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赌钱?那你便说呗,藏着掖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