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沅说着拉过言谨,笑着指了指他,“他叫言谨,我们已经成婚有半年了。”
“言谨?”白家主这才注意到言谨,同样仔细的打量起他。
“到觉得你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了。”
“白家主,您对于我与阿...时沅之间的关系没有什么看法吗?”
“这孩子,我能有什么看法啊,你们二人倒是很相配。”
“多谢爷爷夸赞。”
言谨对着白家主拱拱手,这才看向时沅,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爷爷,谨谨的医术可好了,我觉得咱们白家易容术的传承有着落了,而且谨谨还给易容术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叫整容,对整容。”
“整容术?调整,确实比易容术要更符合一些。”
白家主真的是狗‘滥情’的,见一个爱一个,直接丢开时沅的手拉住言谨,心里也在隐隐盘算起来。
“你们这些孩子,除了某一个以外,我都喜欢,既然来了就好好在这儿玩一玩。”
“多谢白爷爷,只是晚辈这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要事?”
言谨看了眼白琉璃,又看了看时沅,后退几步对着白家主恭敬的行了个礼。
“白家主,如今武林出了一个穷凶极恶之人,他妄图挑起争端,祸害和平,我们如今锁定了几个身份,可迟迟不敢确定,这才想请白家主您帮忙判断一二。”
“还请白家主帮帮我等。”
包括白琉璃在内,六个人齐齐对着白家主拜了下去,如此干脆利落的话,如此坚定的语气,听得白家主一愣一愣的。
“如今家族的事情都交给了我那侄儿去做,我早已与外面脱离开了,我实在不知你们究竟有什么是需要问我的?难不成是...”
难不成是自己儿子的事情?白家主突然停住,看向几人刚刚开心的表情荡然无存。
“若是问我不想提的事,那还是不要问了。”
“白爷爷,我们真的很想知道白灵溪前辈究竟教了几个人易容术,那鬼面人...”
“我看你们路上已经很累了,琉璃,你安顿他们吧。”
白家主直接站起来,完全不再理会刚刚还稀罕的不得了的两人,径直走了出去。
“怎么办啊?”
看着爷爷又犯轴,白琉璃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了言谨。
“不急,既然白爷爷让咱们好好休息,那便休息吧,咱们时间还够,不着急。”
“也好,那我带你们去休息的地方。”
白琉璃挥挥手,带着几人朝后院走去,直到安顿好才走出院子,朝白家主所在的书房走去。
至于安顿好的言谨和时沅,正准备说话便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连忙走过去打开门。
“明玉,怎么不休息啊?”
“谨哥,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东方明说着直接抱住言谨大哭起来,从出生开始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一直压抑的悲伤瞬间爆发出来。
“别哭了,这是怎么了?”
“白家主讨厌我,他为什么讨厌我啊?还是白大哥的长辈。”
听着东方明玉的碎碎念,言谨无奈的笑了笑,直接和他讲起了白家和东方家的恩怨,直听得东方明玉张着大嘴巴,震惊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