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又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本来到书房,他也开心,爷爷也开心,可谁知一听到他提起爹这两个字就跟吃了呛药似的,什么本子、茶杯的便开始了满世界乱扔,甚至直接威胁他要将他丢出去,不要他了,他能不委屈吗?
“白爷爷说的只是气话,哪里有爷爷这样的,你们就是吵得太凶,一时之间嘴上都不饶人,我干打赌,你爷爷现在一定很自责,很后悔。”
也正如时沅所说,书房内的白家主确实很自责,很后悔,可身为家主,身为爷爷,身为长辈,哪里有提前道歉的,只得梗着脖子,在他旁边,莫森已经劝的口干舌燥了。
“我也知道我爷爷不容易,可在不容易也不能这么说人啊?”说一千道一万,白琉璃就是很不认同爷爷的教育方式。
“好了,别生气了,我们刚刚想到了一件事,还需要你来帮忙呢。”
“什么事啊...别说,我还有件事要跟你们说呢。”
三人对视一眼,伸出手数了三个数。
“能带我们见见你的母亲吗?”
“刚刚莫森叔瞧瞧提醒我,让我见见母亲。”
见三个人异口同声的提到了同一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齐齐笑了起来。
“你们怎么知道我母亲会知道啊?我还是刚刚莫森叔追过来提醒的呢。”
“我们只是猜测。”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明天再说吧,我们想睡觉。”
好不容易谈话就要终结,言谨也不顾白琉璃在场,掀起被子朝后面一倒,盖上被子继续呼呼大睡起来,一旁的时沅也连忙跟着钻进了被子里,随后露出脑袋。
“麻烦帮忙关个门。”
“......”白琉璃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直接走过去掀开了两人的被子。
“不是,早点儿去呗,你俩不想知道答案了吗?”
“不想。”
“别的啊,快起来,咱们现在就去。”白琉璃的好奇心早就被勾起来了,伸手拉住言谨就要往外边拖。
“白琉璃,你丫能不能不扰民?”
“那你们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
“不想。”
...
最后的最后言谨和时沅也没能逃脱挨困的宿命,正坐在马车上,一脸怨念的瞪着白琉璃,可惜白琉璃是个厚脸皮,完全不在意两人的反应,自顾自掀开了帘子看向外面。
“我母亲向往田园生活,改嫁后便搬到了城南的庄子,春忙的时候就和庄子里的人种种地,不忙了就搬把椅子坐在门口,喝茶赏景,我小时候去过几次,可惜那时候不懂,渐渐的也就不去了。”
此时太阳就要落山了,照耀着满地的金黄,那风景美如画卷,只看一眼便让白琉璃心情愉悦。
“应该是到了。”
白琉璃话音刚落,马车便停了下来,白琉璃率先爬了出去,马车正停在一处草棚旁边,言谨与时沅也爬下了马车,四处打量着,不多时草棚中一位粗布短裳的妇人走了出来,看到白琉璃明显一愣。
“琉璃,你这离家出走的时间也不长啊,快让娘看看,有点儿胖了,男子太胖不好,记得减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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