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若是让我哥知道你为了他不惜对抗皇权，我哥都能把你的长生牌供在寺庙。”

面对言谨的调侃，堂堂新科状元，靠文字搞成就的人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怼，他看看言谨，最终也只能低下头。

见姚仲元的反应，言谨并没有抓着不放，转过身替轩辕启拔下银针。

又等了好大一会儿，轩辕启才再次苏醒，被药物控制的记忆也彻底想了起来。

“谨谨？对不起。”

“你不应该和我说，而是该和他说，刚刚你可是想要砍他的。”

言谨站起身走到一旁，看着他冷漠的背影，轩辕启满眼悔恨，即便是被药物控制，可他该知道，经此一事，两人做朋友是再无可能了。

“仲元，对不起。”

“圣上无需自责，此次皆因妖毒引起的。”姚仲元连忙将刚刚言谨的解释又重复一遍。

“圣上，这妖毒您可知是何人所为？”

“朕知道。”想到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轩辕启的眼睛都要喷火了，什么感情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圣上知道便好，如今妖物横行，还请圣上早做决断，以免自身受到影响。”

轩辕启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姚仲元见他不想回答，连忙拱拱手走了出去。

姚仲元对着言谨和离人歌招招手，转身离开此处。

“谨谨，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

还没走出几步，轩辕启的声音响起，言谨脚步一顿，只是他最先看的竟然是爱吃飞醋的言灵玉。

“我在外面等你。”

离人歌在言谨脸颊亲了亲，转身走出去，对其他全盘不太在意，一个后宫人数赶上他吃的大粒盐多了，这种人一开始就没资格，离人歌看了他一眼，脚步轻快的走了出去。

“你很爱他，他爱你吗？”

轩辕启是看着离人歌消失的，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站在一起，是相当配。

“当然。”

“那我呢？你对我可有过一丝丝的好感？”

“没有。”

言谨走到床边看着轩辕启，神情冷漠。

“你是人间帝王，我只是一区区小妖，从一开始我甚至连朋友这样的身份都没想过。”

“朋友也做不得吗？那当初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见轩辕启多少还有点执着，言谨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将事情说清楚。

“那时我们是为了躲避面具人，他的功力很强，我们那时候太弱，根本不是对手，更何况我们可是用法术遮盖面部的，你能在之后认出我来，说实在的，我也挺惊讶的。”

“你要对你的眼睛有信心。”

言谨的眼睛是独一无二的，只一眼轩辕启便被深深吸引，那日在集市上，有人撞过来的时候轩辕启很生气，甚至想让人把他揍一顿，直到他看到那双眼睛。

“我一眼就认出你是那日的妖怪，自那之后，我便时常想念你，总想见到你，只是我真的鼓足勇气时，你身边却有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