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呢?家也不见了。”
“是谁把城墙给扛走了?是谁?”
...
所有人或赤裸着上半身,或只穿着里衣光脚站在街道上,四周空荡荡的,一眼望去只偶尔几块儿木板丢在地上,整座城都被掏空了。
此时的城主府内,一个黑胡子中年男人正在来回踱步,很快管家领着昨夜的鼠老头走了进来。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
“你干什么了你自己知道,你装什么装?这大手笔,不是你族人干的我去吃屎。”
“哦,那你去吃吧。”
“你...”
城主重重叹了口气,将自己的状态调到最好。
“老黑,咱们才是一家人,你做什么要内讧啊,平白被那几个外来人笑话。”
“现在已经不是被外来人笑话这么简单的了。”
“你什么意思?”
“那个叫言谨刚进来就能带着那仨闯到第二层,不是个省油的...”
鼠老头将昨夜的事情说了出来,城主脸色越来越凝重,到最后也不再是焦急的踱步,而是找了个位子静静的坐下。
“那真的让他们过去?可我好亏啊。”
“那怎么办?让黑风被绑着,让我们都被炸了烤了吃了,你满意了?”
“你看你,不等我说完话,这暴脾气也不知道随谁了。”
城主瞪了他一眼,低下头思考许久,最后又是一声长叹。
“行吧,算他小子机灵,等一会儿我就给千面传消息,一定让她给我报仇。”城主傲娇的哼了一声,理理身上的衣服山神没了踪影。
...
唯一幸存的客栈,言谨正在盘腿打坐,白景琦坐在凳子上急切的抖着腿,林姣姣看看白景琦,又看看言谨,一巴掌拍在他的腿上。
“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你能不能学学谨谨弟弟,那么小就这么沉稳,你个都活了一万来岁的了,能不能不要像个孩子似的?”
“谁一万多岁了,谨谨不是说了塔里的流速和外界不一样吗?”
“那你一个几百岁的了,能不能学学人家十八岁的小孩子?”
白景琦声音一梗,瞬间没脾气了,确实得承认,这一点他比不上言谨。
呜呜呜呜呜,好难啊,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牛了吗?他是不是已经跟不上外界的步伐了?白景琦想到这儿幽怨的看向言谨,言谨嘴角一抽抽,被这眼神盯得一阵无语,只得放弃打坐。
“白哥,不用向我看齐,我只是对自己的计划有信心而已。”
“.......”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更打击人了。
于是白景琦的眼神更幽怨了。
“咳,该来的应该来了吧。”
言谨蹭蹭鼻子,起身来到门口,打开门,正对上因为超级差点被楼梯绊个跟斗的城主,两视线相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