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因为景钰在的关系,景子轩难得没有穿那些骚粉骚粉的衣服,而是一袭淡蓝色道袍,腰间垂着宫绦,折扇也换成了秋菊图,晃啊晃的,可即便如此言谨还是感觉到了他的骚气横天。
“景子轩,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是不是被我的风姿吸引了?”
“呵呵,你想太多,我只是想让你离我远一点,你骚到我了。”
【......】这里代表无语的景子轩。
【......】这里代表笑喷的应阳。
【......】这里代表高冷却还想有点表情的张无涯。
【......】这里代表摔倒的骚年们。
等等等等...
言谨方圆二百米内,全都受到不小的刺激,持续很久才平静下来,尤其景子轩,气的拿扇子的手颤颤巍巍的。
“言小谨,你...你...你...”
“磕巴回家养病去,别在我这儿碍眼。”
豆沙了,把你们豆沙了。
景子轩收起上至就要去敲言谨,被应阳挡在中间,无论怎么翘脚都够不到言谨分毫,最后牙根痒痒到直接要在应阳的肩膀上。
“呀呀呀,该死的景子轩,你他娘的要死啊。”
眼看着远处的视线都要被这俩智障吸引过来,一旁的张无涯举起手掌,下一秒,世界都安宁了。
“不愧是无涯兄,就是利索。”
张无涯嘴角微微勾了勾,随后在靠近言谨哪里踢出一个落脚的地方。
“我能坐这儿吗?”
“当然可以,不过有言在先,你不准给我讲大道理。”
“什么?”
“当然是...”
唰一道视线落在言谨身上,那平静的,没有波澜的视线让言谨缩了缩脖子,给了他一种但凡他在多言一个字都能人头落地的错觉。
“没事,没事,大道理好,大道理妙,大道理呱呱叫。”
耳边传来一真轻笑,言谨嘴巴一停,惊讶的看向张无涯。
“你是在笑吗?”
“没有。”
张无涯收起表情,脸上明显燥热起来。
“其实你笑一笑挺好的,笑又不影响大道修行。”
“好。”
“???”这个好实在回答什么?怎么跟不上节奏呢?
“我的意思是...”
“那俩花孔雀怎么处理?”
“这比试结束前他们差不多就醒了,躺那儿吧。”
言谨点点头,转过去继续看向台子上的比试,至于张无涯,被打断后那点勇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陷入了无尽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