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你还老夫儿子的性命。”
再次看到儿子死亡的画面,二长老眼眶通红,他踉跄的朝前走几步就要去抓言谨,被邱楚林挡住。
“邱楚林,证据都在这儿了,你还要罩着他?”
“还有别的证据吗?”
“什么?这还不够?”
“本来它是够的,但早上发生了一件事,它又不太够。”若不是早上言谨险些被留影石污蔑,他们倒真有可能会信。
“邱楚林,你想包庇他就直说。”
“我没有要包庇他,只是你的证据不够。”
“留影石的证据都不够,你还想要什么?非得老夫把你们所有人都带过去,亲眼看见吗?”
“段二长老,这留影石可以作为证据,但他确实不能说这里的人一定是言少主,不瞒你说,今早就有人拿着留影石,说言少主屠杀五阳宗全宗,幸亏他们漏洞百出,言少主才没有被污蔑,如今这留影石倒真不太好作证据了。”
见一休大师也这么说,二长老脸色很是不好,可面对的是前辈,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满。
“一休大师说的固然在理,可这留影石上的人毕竟是言谨,总不能不能作为证据,我这当爹的就什么都不做吧。”
“所以请二长老拿出些其他证据。”
“我有人证,是云冰清。”
“什么?云冰清?”
不止无极宗这边,其他宗门的长老和弟子都愣住了,毕竟这几日没少骂这个狗东西。
“这位长老,您弄错了吧?那云冰清并没有从古遗址出来啊?”
“是啊,而且他就不是个好人,这位长老怎么能听信他的话呢?”
“那云冰清一直看言少主不顺眼,几次三番找麻烦,没准就是故意弄出个留影石,来污蔑言少主。”
“言少主为了救我等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云泥之别也敢来欺负言少主,真当我等那么好骗呢?”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数钻进二长老的耳中,没想到言谨在这里这么吃的开,可计划又不能不做,只能硬着头皮,打断众人。
“云冰清是昊天仙尊的弟子,我总不至于不信他,去信一个从小就没有规矩的,不分尊卑的孽障吧。”
“孽障说谁?”
“孽障说你。”
“哦,孽障说我呢。”
言谨磨磨牙,若不是这里的人不懂,他真想竖个中指。
“你...你尽管在我这儿伶牙俐齿,有能耐你就拿出证据证明我儿子不是你杀的。”
“呵...”言谨拍拍前面的弟子,从后面走到前面。
“你好搞笑啊,我凭什么找证据?你没有证据,那人就不是我杀的啊,多简单的事。”
“你少在这儿...”
“不过我确实没证据。”
“...什么?你...你...有病啊?”
看着不按套路出牌的言谨,二张老声音一顿,最终憋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