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了?”
原以为言谨说的药是闹着玩儿的,没成想作用竟然这么明显,再看向言谨的时候,吴敌目光灼热,甚至多了些敬佩,他发誓,他再也不轻视夫人了。
“夫人,没想到您那么厉害,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
“没关系的,我向来不记仇。”有仇当场报了而已。
别以为他不知道郑越和他嘀咕的那些话,更何况今日这么多灾多难,若他们不把他叫过来能发生吗?
言谨抿抿嘴,本该生气的人露出一抹微笑,吴敌抬起头迎着言谨那带着光辉的笑容,默默点点头,嗯,很慈祥,就是有点冷。
吴敌打了个冷颤,心疼的抱住自己个,为什么会冷呢?可能是自己不行原因吧,吴敌试图给言谨开脱,可很显然,言谨不需要。
在经历一次又一次跌倒,爬起,再跌倒以后,吴敌终于放弃了,躺在地上任凭言谨多么热情也不肯爬起来。
直到山下传来脚步声,‘援军’赶到,吴敌长出一口气。
呼,真好,活下来了。
...
经过这一折腾,言谨和顾常青回到部队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顾常青去处理今日发生的事情,言谨则处理处理自己。
卫生间的门打开,水蒸气围着言谨一同出来,洗完澡的言谨又恢复斗志,瘫坐在沙发上。
“呼——我果然还是适合摊着,从现在起,星际毁灭了老子也绝对不会站起来。”
咚咚咚!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
我特么fuck!
言谨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决定来个不听不看,净化心灵。
咚咚咚!
“不听,不听,王八撞钟。”
咚咚咚咚咚!
“家里没人,都滚犊子。”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
言谨放下手,看着门,怨念滋生且越来越浓郁,最后猛的站起身如厉鬼般朝门口走去,一把拉开门。
“敲敲敲,敲魂呢?你特么长的手是啄木鸟下的啊,那么闲得慌去树林里捉虫去啊...”
门外的郑越还维持着举手敲门的姿势,看着言谨愤怒的表情,骂的虽然听不懂但一定很脏的话,呆呆的连接下来的该做什么都忘了。
“有屁没屁?”
“没有。”
“???”我艹,耍人呢?
“不是,不是,我有事情找你。”
郑越挠挠头,有些尴尬,他能说他被震惊的脑子短路了吗?
“有屁赶紧放,老子很忙知、道、吗?”
言谨磨磨牙,本来对郑越的气还没消下去呢,这人还敢上赶着来找麻烦?
“我...我是来道歉的。”
“哦。”言谨将郑越从头打量到尾,尤其在手上停顿的最久,随后...
“道歉用嘴道的?”
“???”不然呢?
郑越很迷茫,非常迷茫。
“没诚心,我不接受。”
砰一声门重重关上,言谨的拒绝让郑越脸色一沉,看着厚重的木门,那上面上的纹路仿佛都在嘲笑自己,于是驴脾气的郑越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