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陷入诡异的气氛，连跳脱的关芃羽都安静下来。

“所以，那个植物人是你未来的老公？”

“......”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他就要被卖了吗？

“老师，我理解你为什么要出手了，那人很可能是您未来的徒婿，自然得好好对待。”

“......”没法聊了，真的没法聊了。

言谨磨磨牙，站起身就要去掐关芃羽，吓得关芃羽立刻躲到老师后面，别看他刚刚那么猖狂，那纯纯是自己占理，真要动手还指不定谁打谁呢。

“你再敢废话，我就先掐死你。”

“言小谨，你不尊老爱幼，我可是你师兄。”

“你可以不是。”

“你...你...你信不信我不带你去董家？”

“那我和老师去，直接越过你，钱也不给你。”

关芃羽彻底没话怼了，他哭丧着脸拽了拽柳老头。

“老师，您的好徒弟欺负人，他不服我这个师兄，您快门规教训他。”

“哼，打不过弟弟就告状，这点儿出息。”

柳老头将关芃羽的手扒拉开，特意朝旁边挪了挪，生怕被挨上丢自己的人，看着这举动，关芃羽仿佛听到啪嗒一声，身体里有什么裂开了。

他摸摸胸口，哦，是他的心碎了。

“别耍宝了，下次去复诊记得带上我和弟弟。”

“现在就可以去。”

关芃羽眼睛一亮，凑到柳老头跟前儿，笑的一脸谄媚。

“老师，要是他们知道是您亲自过去，就算是半夜两点，他们也会很欢迎的。”

“哼，老头子我能有你那么厚脸皮？”

“......”呜呜呜，又是被嫌弃的一天。

看着那老大坨蹲在那里，言谨走过去，不经意踢上一脚。

“老师，中午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您这次帮我这这么大的忙，我请您去吃淮扬菜。”

“好啊好啊，咱们走吧。”

柳老头还没回应，那边蹲着emo的关芃羽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殷切的站在门口。

“你不是上一秒还想掐死你完美的师弟吗，现在去蹭吃蹭喝不合适吧？”

“怎么会呢，我这么完美的师弟，怎么舍得掐死呢，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呕，真恶心。

关芃羽觉得自己在溜须几句，自己都要吐了，他连忙捂住嘴巴扭过头，争取不让言谨有所察觉，生命诚可贵，美食价更高。

靠着那堪比城墙的厚厚脸皮，关芃羽如愿宰了言谨一顿，等到从饭店出来的时候，连路都不想走了。

“我说亲爱的师兄，真的没人知道你这副德行吗？”

“我这副德行怎么了？一般人我还不让他们看呢，你能看到我这么随性的一面你烧高香去吧。”

“......”很好，拳头硬了。

“要不我们明天去吧，好困啊。”

关芃羽就属于那吃饱了犯困那伙的，迷茫的眼神，打着哈欠，若不是在马路上早就倒下去睡一觉了。

“困个屁，你不去就扣你工资。”

一听说扣工资，关芃羽瞬间清醒了，来到车旁替老师打开门，又将言谨推到一边，自己坐在副驾驶上。

“我困了，开车不安全。”

言谨拿着钥匙，握紧拳头，好想把这个憨货踢远点。

“愣着干嘛，赶紧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