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谨,你能和我讲讲他的故事吗?”
“行呀。”
两人坐到沙发上,言谨的开口,慢慢回忆起以前,与师兄一起吵吵闹闹的童年,声音不疾不徐,很快言钰便听入迷了,一直到结束也没在说什么。
而餐厅里的关芃羽已经倒了下去,两人连忙结束谈话,将人送到房间便互道声晚安,回了各自的房间。
...
次日天亮,言谨再看到言钰的时候,他的状态又差了很多,见言谨看过来眼神闪躲,若不是知道自己这里看守严格,他又没有通信设备,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呢。
“谨谨,我可以现在就走吗?”
“现在?”
言钰点点头,笑容中带着点苦涩。
“我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早就不该奢求这么多,我想利用余生,自己一个人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不把陌生人牵连进来了。”
“可是你都...”
言钰连忙捂住言谨的嘴,摇摇头。
“帮我保密好吗?”
“确定了?”
“确定。”
言谨没在追着不放,握住他的手。
“人生苦短,早点将过去遗忘,开始新的生活吧。”
“你也是。”
兄弟俩再次相拥良久才分开,言钰没让言谨送他,理由是不想经历离别苦,只送到大门口,看着消失的车子,迟迟没有收回目光,连洛瑾年出来也没反应。
“走了?”
“嗯。”
“因为关芃羽?”
“嗯?”
言谨扭头,迷迷糊糊愚蠢的模样惹得洛瑾年一笑,揪住他的脸蛋抻了抻。
“现在知道我为了和你在一起有多不容易了吧?”
“......”我还以你在骂我,但我没有证据。
言谨白眼一翻,推开洛瑾年并奉上一脚,气呼呼的走进宅子,一进去就碰到打着哈欠的关芃羽。
“早啊,谨谨。”
“太阳都晒屁股了,早个屁。”
“......”怎么凶巴巴的?
关芃羽看向跟进来的洛瑾年,眨眨眼睛。
[你又惹他了?]
洛瑾年脑袋一扭,视线转移。
[关你屁事。]
“......”真是服了这夫夫俩了。
关芃羽表示有点自闭,并不想搭理这俩人,径直走到餐桌。
“你哥呢?”
“早就走了,等你起来送,言永诚可能都已经用缝纫机给自己减刑了。”
“......”说什么?还不是昨天酒喝得多,要不他能睡那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