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坐在餐桌前,对面三人排成排,一人抱着一个碗咕咚咕咚喝掉解酒汤,喝完后便是沉默,要知道,身为长辈,深夜宿醉第二天还被晚辈看到丢人的场面,不亚于当街拉屎。
“您三位...”
“咳,我们就是好久没见了,一时没忍住喝的多了些,不是什么大事。”
“这样啊,可是...我想问的是您三位的脑袋还疼吗?不是您三位喝酒的理由。”
“......”这小儿子有一瞬间挺像老大呢?
不提还好,一提三人又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皱着眉齐齐抬手按一按,言谨无奈叹口气,起身走出去,不一会儿拿着针包走回来。
“我给你们扎几针,好受些。”
三人沉默了,看着那长长的银针,她们想拒绝,又不舍得拒绝儿子的孝心。
这个时候,就是展现她母爱的时刻了,关母咬牙坐过去。
“您知道您现在像是舍身炸碉堡吗?我使得是救人的医术,不是杀人的邪术。”
关母点点头,只是五官依旧皱在一起。
“......”这样让我很难做人好吗?
不信就不信,言谨直接手起针落,很快关母放松下来,整个人都是懵圈的状态。
她的头怎么突然就通透了?不疼了?
关母满脸惊喜的看向言谨,“谨谨,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就说未来的人被霸总语录荼毒的多严重吧,这重活一世都没能忘得掉。
“真的不疼了?”牛牡丹和张爱华拽住关母,见关母一脸认真,两人看着言谨的双眼都在放光。
“谨谨真厉害,以后我生病是不是就能来找你了?”
“这就要看严不严重,若是需要动手术那类,还是西医好一些,张阿姨您应该很清楚。”
张爱华点点头,扯住牛牡丹,“有些需要开刀的确实是我们更合适。”
“谁都成,我不挑。”牛牡丹挤开关母,舔着脸凑过去。
“还扎我了。”
。。。。。。
三人依次扎了针,不再萎靡不振,整个餐厅也恢复热闹,言谨也趁机提起自己的计划。
“你确定那个叫田小林的会上钩?”
“百分之80的概率,他现在需要比马宪军更厉害一些的人物,若是知道牛姨您和张姨的关系,他一定会想办法接近您的。”
“行,那我现在就回去。”
张爱华本就是个急性子,饭都不吃了就要走,被关母和牛牡丹拽住。
“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着急,他们还能跑了吗?”
“我这不是想让张宪军快点得到报应嘛。”
“那也不用急在吃饭这个时间。”
牛牡丹瞪了张爱华一眼,她立刻老实下来,委屈巴巴的低着头。
“阿姨,确实不用急,马宪军这个人挺聪明的,若是太着急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好,那我听谨谨的。”
牛牡丹抿抿嘴,捏住她腰上的肉,“我说的你咋不听呢?”
“那不是谨谨厉害吗,你要不也治治我的头疼?”
“......”好吧,她不行。
“现在马宪军有求于您,您反而很容易能拿捏住他,掌握主动权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