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银衣不再理会雏菊,已经决绝的转过身,一意孤行的运转灵气,直接冲向了宋汐,“宋汐。”
“我不找你,你倒是亲自送上门了?”
银衣冷笑一声。
他对宋汐在定身阵法里给他的耻辱,实在是怀恨在心。
自从他统治整个狼骑之后,就从没有人能让他吃这么大的亏。
除了雏菊。
宋汐:“……”
眼瞧着银衣又突然发疯了,她看了一眼正在兢兢业业画缩地成寸符,已经画了一摞的谢越。
妥。
又得开始拖时间。
他们这帮亲传,真就主打一个拖延战术。
“……”
宋汐驾驭着小飞椅后退,迎着银衣诧异的眼神,直接站了起来。
“不,尊贵的银衣大人。”
宋汐站在小飞椅上,中规中矩的躬身行了一礼,“我是给您准备惊喜去了。”
“您看看,这是谁?”
之前被宋汐忽悠的团团转的银衣已经听不进去一句话。
他就一个想法。
管宋汐叭叭什么,打死就完了。
“我管你什么惊喜惊吓,今天你都得给我……”死。
但是眼瞧着宋汐从储物袋里掏出来的玩意儿,杀意十足的银衣脸色难看至极,终究还是咽下了狠话。
硬生生的停下了步伐。
因为宋汐从储物袋里大变活人。
掏出来个修士。
耿寻被贴着定身符,牢牢掌控在宋汐的掌心。
白皙的脖颈处横着宋汐的玄青刃。
与银衣极为相似的狭长丹凤眼锋锐冷漠,他像是许久没有见过太阳一般,微微眯着眼适应半天,才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男子半点动弹不得,他沉默半天,对上银衣冰冷,充满审视的双眼,终究只能轻轻吐出一个字眼。
“……哥。”
宋汐提着耿寻,警惕的拉开距离,以防止银衣突然出手。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耿寻颈后的红色印记上。
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彼岸花。
三个花瓣清晰可见。
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刚刚宋汐薅着雏菊头发的时候,分明也看见女子的后颈处,有这么一朵娇艳欲滴,鲜艳至极的彼岸花。
与耿寻的花瓣不同,她的那朵彼岸花五瓣花瓣清晰可见,已经几乎全部绽放开来。
栩栩如生。
美艳又娇媚。
宋汐本以为只是女子爱美,是雏菊自己在自己后颈处纹的花朵图样。
但现在看来,显然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