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听到提及董碧雪，心中多少都是充满惭愧。

毕竟董碧雪为了救自己，舍弃了女人的第一次，自己始终都没有给人家一个准确的说法。

沈东明倒也没有逼迫方羽，而是拿起水杯，轻轻的喝着水，似乎在等着方羽作出决定。

方羽稍稍迟疑了片刻，看向沈东明说道：“沈书记，你也知道，我如果在官场上，这些女人注定要有被我辜负的，我只能是选择一个。”

沈东明微微颔首，笑着说道：“你倒是很清醒，让我很欣慰。”

方羽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又说道：“董碧雪是个好女人，可我的心中现在只有秦雯，我若是真的和她在一起，我是违心的，而且我自己也不会快乐。”

沈东明脸上的笑意更浓，已经不再说话，而是让方羽继续思考。

“如今，我连自己的家世都已经搞不懂，还有什么资格去成家呢？”方羽的语气变得凝重。

沈东明放下茶杯。

方羽：“我从今以后将会把感情放在旁边，一心一意的在这个官场上走下去，如果有天我真的能够走通了，我再去选择，如果有天真的走不通了，就当从来没有过我。”

方羽简单的一句话，仿佛就是在说官场如战场，只有要么生，要么死。

沈东明也被方羽的这番话带动了情绪，都有些微微的变化，眼眸中多了一抹复杂。

他稍稍沉思片刻，对方羽说道：“也不要想的那么复杂，官场这条路是不好走，但一样有很多人能够走出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一定会如何？这是没有一个准确规则的地方。”

“谢谢沈书记开导，我会记住，也会努力。”

方羽情绪调整回来，笑着对沈东明感激道。

“关于你说的感情问题，暂时放下我不反对，我也劝你适当的深思熟虑，毕竟年华有限，每个人都是青春有限。”

沈东明说到这里，端起水杯喝水，已经不再多言，仿佛就是在让方羽思考。

方羽内心也是极度复杂，他深吸两口气，最后对沈东明点点头说道：“沈书记，我知道您的意思，我还是那句话，如果给我一个选择，我的心中只有秦雯，我会为了秦雯，选择一切，奋斗一生。”

沈东明心中微微有些遗憾，他知道在方羽的心中秦雯的地位太重要了，自己的外甥女董碧雪始终都是无法让方羽真的在内心取代秦雯。

“早点儿回去休息吧，今天一天也够辛苦的了，这些事以后慢慢说。”沈东明语气温和的对方羽说道。

方羽微微点头站起身，“沈书记尽管放心，这次招商引资，我有信心能够完成任务。”

沈东明微笑说道：“我还能不相信你吗？”

方羽感受到沈东明的这份信任，心中充满感激，更是充满力量，“沈书记也早点儿休息。”

沈东明没再说话。

方羽从沈东明的房间出来。

沈东明稍微沉思片刻，找到董云峰的电话拨打过去。

“我听说南方三省的招商引资搞了个排名？我们排名倒数第一？”

董云峰在电话另一端笑着问道。

“是搞了个排名，我们颗粒无收，成了倒数第一名，倒是很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