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去再查探一番,一定有明细的账本。”
“是!王爷!”
赵青寒皱着眉暗道:或许已经打草惊蛇了,希望苏玄能赶上,错过了这一次,可就难了。
————
“这是死了?”
“属下给他下了点迷药。”
“泼醒他。”
一人端着满满一盆冷水,向地上泼去。
咳咳咳,宴明朗在一阵刺激中醒来,想动,发现身上绑着绳子。
睁开眼睛,见主位上坐着一位四十左右的男人。
见她醒了,那人开口道:“知道这是哪儿吗?”
宴明朗稳定心神,道:“见过侯爷。”
她暗道,看来侯爷这是对山长的处理结果不满意。
“宴监院果然是个聪明人,这就知道是哪儿了。”
“不知侯爷请明朗来是何意?”
侯爷见他是个会说话的,把抓说是请,果然能屈能伸。
他冷哼一声:“你说呢?”
“明朗不知。”
那侯爷听闻他如此说,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好你个宴明朗,敢如此和本侯叫板。”
“你真当陈慧之能保你吗,简直就是笑话,他倒是把你推得远远儿的,说此事和你无关,但我儿因你名誉受损,怎就和你无关!”
原来是因为林芸儿,她还以为是山长处理的结果侯爷不满意。
她道:“侯爷,明朗不知侯爷为何这样说,但明朗与二小姐清清白白,并无来往。”
“我儿本侯自是知晓的,但架不住别人对她藏有龌龊的心思。”
宴明朗:“……”
但这人绝对不可能是我呀,我俩性别不合适。
“明朗向来最爱自己的名誉,又作为监院,万不会这样做,请侯爷放心。”
“倘若对二小姐有那般心思,便叫明朗不得好死。”
宴明朗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诚恳了,但侯爷为何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脸色铁青:“如此甚好,来人,送监院回去。”
待宴明朗走后,侯爷对着一旁的屏风道:“出来吧。”
“爹爹。”屏风后面正是林芸儿。
看着林芸儿红着眼睛,他叹了一口气:“人家对你没那心思,你要是不想去书院,就先待在家里吧。”
他先得知时很气,气那宴明朗竟敢对他女儿生出这等心思,而后宴明朗又发毒誓说没有对他家芸儿存在什么心思,他更气了。
自己女儿那么乖巧可爱,宴明朗倒好,当他女儿是洪水猛兽一般。
林芸儿强忍着泪:“爹爹为什么要如此对宴夫子,我与夫子本就没什么,你这样做,让夫子如何看待女儿。”
“爹爹也是怕他欺负你,你母亲地下有知,只怕是会怪我。”
想起去世的妻子,一个大男人也不免眼泛泪花。
这厢宴明朗终于回到书院。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她叹气:这就是没权没势只能任人欺负。
她也想像别人穿越一样,靠着金手指,靠着脑子混得风声水起,奈何自己没那脑子。
哦,还有个能让自己徒增烦恼的金手指。
看来靠自己有权有势是不可能的了,……要是有个靠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