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怪不得寒王殿下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原来他知道我对宴夫子有好感。”
宴明朗:“……”
她又被林芸儿的话惊到,她是真没想到林芸儿能想怎这么离谱的事。
“那个,二小姐,我是男人,有没有可能……寒王殿下也是男人,啊呸!”
宴明朗抬起双手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叫你乱说,寒王殿下当然是男人。
林芸儿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见宴明朗的话,只道了句:
“如果对方是寒王殿下,那自己输的也不亏。”
宴明朗内心伸出尔康手,不要啊二小姐,这话要是让赵青寒知道了,自己得被赵青寒剁成肉泥。
“二小姐,话不能乱吃”
“宴夫子,那我先走了,寒王殿下一定会很快查出真相,给您一个清白。”
林芸儿直接站起身走了。
是的,她真的直接站起身走了,徒留宴明朗一个人风中凌乱。
宴明朗摇头傻笑,妈的,要疯了。
翌日。
桌子上的两盏茶冒出热气。
山长拿过其中一盏,看着赵青寒认真道:
“我不相信明朗会做出这种事,还请王爷查明真相。”
闻言,赵青寒也看向山长:“太傅就这么相信他?”
山长皱着眉摇摇头,似是很相信,但又不想解释太多。
“明朗不是那样的人,他也没理由这样做,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方,他没那么蠢。”
赵青寒拿起茶杯,整个人气淡神宁。
“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傅如此确定?”
“王爷,老臣相信明朗就如同相信王爷一般。”
“竟然如此,本王定会查清真相。”赵青寒风轻云淡说完,接着话音一转,“倘若真如众人所见,太傅也别为他求情。”
“这是自然,莫说王爷,老臣定然也容不下他。”
这厢两人谈的心平气和,那厢可就没这氛围了。
啪!
“你怎么办事儿的?”张仲一个巴掌打在面前的人头上。
“那侯府二小姐屁事儿没有,宴明朗能死吗,啊?”
那人低着头扶正面具,“大人,当时时间太紧,公主殿下已经在找人了,属下只能匆匆带着林芸儿过去。”
张仲气急,一脚踹过去:“要你有何用,滚!”
“大人恕罪,属下没想到这颗棋子如此无用,要不要直接……”另一人阴险道。
张仲冷哼一声:“先留着,日后还能有用。”
接着张仲又一耳光打在这人脸上,“都是一群废物,他对付不了一个小姑娘,你对付不了一个文弱书生。”
“大人,并非小的不动手,而是昨晚那侯府小姐也在宴明朗那里,属下实在是找不到机会啊。”
“都给我滚滚滚!”
张仲咬牙切齿,看来只有亲自动手了。
山长从赵青寒那里回去时,正巧见李夫子在整理袖子。
见他手臂上有干涸的血迹,问道:“言之,怎么受伤了?何时伤的?”
李夫子藏起手臂,温声道:“昨日骑马时不小心摔倒栅栏上了,被刮了一下,并无大碍,山长这么早去了何处?”
“去了王爷那里一趟。”山长坐在椅子上。
“可是宴监院的事有眉目了?”李夫子不经意问道。
“宴监院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希望能尽快查清楚,还宴监院一个公道。”
山长点点头,满脸沉思:“不知明朗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人。”
“好在王爷已经答应了,很快就能查明真相。”
听闻,李夫子身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