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朗接过戴上,她本来准备了面具的,见这个面纱好像配这份行头正合适,她果断选择了面纱。
……
“娘亲讨厌,为什么又给安安穿裙子。”安安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一手提着自己的裙摆,嘴撅得可以挂酱油瓶子了。
宴明朗坐在石阶上,低着头正躲在面纱后面吃糖葫芦,吃掉最后一颗后,她扔掉手中的竹签,道:
“因为咱们这叫亲子装,安安没发现你的衣服和娘亲的是一个色吗?”
“娘亲说了不能乱扔垃圾的。”安安指着地上刚被宴明朗扔在地上的竹签。
宴明朗麻溜地捡起,“哦,娘亲这是手滑了,不是扔的。”
接着把手里的竹签和安安手里的糖葫芦兑换过来,“来,你替娘亲拿着,娘亲把这串糖葫芦吃了再和你去放风筝。”
安安手里拿着竹签,看着他娘亲吃,他砸吧砸吧嘴巴,“娘亲。”
“怎么了?”宴明朗看着安安眼神直盯盯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糖葫芦,挑眉道:“安安刚才不是不要吗?”
安安转身侧坐,不再看宴明朗,只是偶尔趁着他娘亲不注意偷偷望向她。
宴明朗留下最后一颗糖葫芦递到安安嘴上,“给,这次就当给你个小教训,以后想要什么就说,不能让娘亲费力去猜,知不知道。”
“嗯。”
宴明朗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带着安安穿过小巷子,想抄近道去买风筝。
巷子的另一端突然走来几位壮汉,宴明朗搂过安安,紧贴在墙上,给对方让道。
那几位壮汉,瞧了宴明朗一眼,见她是位妇人,还带着孩子,没在意她,但这时恰好一阵风吹过,她脸上的面纱被吹开。
那几位壮汉停下来,宴明朗暗道不好,想带着安安跑,被对方捂住嘴抓住。
“娘亲,娘亲。”安安用手中的竹签往抓住宴明朗的人腿上扎,大声道:“放开我娘亲。”
宴明朗瞪着眼睛使劲挣扎:“唔唔。”
她害怕那人会对安安怎么样,心提到嗓子眼,好在那人没打安安,只是提着安安,拖着自己离开这个巷子。
宴明朗和安安被带到一间屋内,里面坐着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长袍。
抓宴明朗的人,对着那人说了一些话,她一个字也没听懂,对方不是天朝人,宴明朗忍住心里的害怕,把安安推到自己身后。
那面具男看向宴明朗,壮汉走过来一把拖过安安。
“安安!安安!”宴明朗被面具男抓住,眼睁睁看着安安被带着走。
“宴姑娘,那孩子不会有事。”
见对方认识自己,宴明朗冷静下来,道:“你想怎么样?”
“我说了,那孩子不会有事。”面具男扯下她的面纱,手挑起她的下巴,轻佻道:“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说着他凑到宴明朗脖子上嗅了一下。
“你身上很香。”
宴明朗顿时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往后躲,便被对方一把抱起放到一旁的桌上。
面具男府身压在宴明朗身上,手脚并用制住她,腾出一只手扯她的腰带。
“啊!放开我,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