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民没有拒绝那人的好意,点点头,又跟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沐家,回去换衣服了。
陆若娇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他一眼,虽然白兴民礼貌地冲着她点了点头,但她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虽然她平时跟这个白兴民的接触不多,可直觉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问题。
沈放见她一直盯着白兴民,有些好奇,“怎么了?”
“没什么。”陆若娇摇摇头,“我总觉得那个人心术不正,好像有问题。”
听到这话,沈放也顺着陆若娇看的方向看了一眼,眯了眯眸子,他张了张嘴,忽然欲言又止地看了陆若娇一眼。
但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可即便是沈放很快就移开了自己的眼神,但陆若娇却没有错过他的反常,她看着他,斟酌着问了一句,“沈放,你……你是不是担心白兴民会在今天的婚礼上搞破坏?”
闻言,沈放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的目光有些沉重,“那个白兴民,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就好像前些天那个田甜突然出现,八成跟他脱不了关系。”
陆若娇也是这么觉得的,她想了想,“那你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可是在听到陆若娇的话之后,沈放皱眉思忖了半天,他看着知青点的方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
既然他已经决定以后要好好跟陆若娇在一起,就不该再对沐晚萦的事情表现的这么上心。
更何况,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猜测而已。
他想了想,“如果实在觉得不放心,就去跟沐家人打个招呼,让他们警惕点,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拍了拍陆若娇的肩膀,就起身去找了沐淮北。
沐家兄弟里,沐淮北要比沐卫东稳重得多,今天的场合特殊,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跟沐淮北说最好。
那边,沐晚萦跟着顾沉逍举行过仪式,又挨桌敬完酒之后,就回了新房等着顾沉逍回来。
可是她才刚坐下没多久,就突然感觉到后脑一痛,紧接着,眼前就变得天旋地转起来,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眼前出现的是同样一个穿着列宁装的女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田甜。
自从上次白兴民代替田父从公安处给她证明不是黑户,把她保释出来之后,这些日子,她一直呆在镇子上,好不容易才混进了沐家人买酒的供销社,又给原本今天负责运酒的小工下了点泻药,这才顶替了他的工作,从镇上往沐家送流水席上的酒。
然后跟白兴民里应外合,趁着新人敬酒,没人注意的时候,潜到了这里。
田甜看了一眼被她打昏过去的沐晚萦,随后又看了看身边的白兴民,她的心里有些不安,“现在要怎么办?”
白兴民听到她的话,淡淡地挑了挑眉,视线落在炕上,看着即便是昏过去了,可依旧好看的能够激起男人征服欲望的沐晚萦,轻笑了一声:“接下来,自然就是各取所需了。”
他走过去拉起沐晚萦软软的身子,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新娘子我带走了,你就好好地待在这儿等着你的‘新郎官’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