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国栋瘪了瘪嘴,没有吭声!他知道,父亲这也是关心自己,怕自己受到伤害!
“瘪什么嘴?”张振兴继续说道:“不服气啊?你自己说,你这次要是真的出了事,扔下家里这一大群的孤儿寡母,让她们怎么活?你当时考虑她们了吗?你母亲含辛茹苦的养育了你二十多年,你让她怎么活?你想过吗?我离家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刚回来没有几年,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让我怎么活?我还有两年就退休了,终于可以平静的享受天伦之乐了,你没了,你又有没有想过?嗯?你不服气!你凭什么不服气?你眼里就只有女人了吗?啊?”
“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吕国栋一看老爹这不是说教,些是发火的节奏啊,于是赶紧认怂道:“我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也有过深刻的反省!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我绝对不会再傻呼呼的往前冲!一定会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再来考虑其他!您消消气儿,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京城一趟,爷爷已经训了我一顿了,我反省一天了!您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知道你们很担心我,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们为我担惊受怕了!”
“嗯!这个态度还算是诚恳!”张振兴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了很多,紧接着又想起了一件事,继续开口道:“那个马天放,在你三叔那里没得着便宜,闹我这来了!你是个什么情况?就不能忍一忍?非得把那个于悦媚给乱枪击毙?扔她进了国安,让她多受点罪不好吗?”
“这块牛皮糖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吕国栋一听又是这个马天放,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他们自己办事不利,掉过头来尽找别人的麻烦?谁给他惯出来的毛病?你们谁也别搭理他,击毙的命令就是我下的,您让他来找我,我看看他怎么个事儿!真要是不算完,我跟他去国安局!让他审个够!再不行,我把悦茹和小静都叫着,去他局里住个一年半载的!我们是受害者吧?怎么就非得为犯罪分子承担点什么才行吗?他想干啥?三叔跟我说他不是没有派系吗?纯纯的中立派!如今怎么了?想下场比划一下吗?我随时奉陪!”
“你小子现在是个火药桶吗?沾点火儿就着?”张振兴说道:“马天放去我那也没说什么,只是汇报了一下鲁东这次事件的全部始末!顺便抱怨了几句,这个于悦媚死了,对他的后续工作影响很大,他在我那拢共也没待上二十分钟!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你要吃人还是咋地?这就窜儿了?人家马天放没得罪过你吧?我不记得你俩有过什么恩怨啊?”
“不是!爸!您不知道!”吕国栋解释道:“就因为一个于悦媚,他就一直找这个找那个的闹腾,他国安的工作,怎么做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自己的能力不行,工作继续不下去了,掉过头就怪这个怪那个的?之前我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于悦媚在他那里关着,迟迟没有个正式的说法,我说话了吗?没有吧!同志嘛,互相照顾一下工作,很正常的事!我没有揪着不放吧?结果呢?他那里出了两个卧底,把人给救走了!这才是鲁东事件的根本原因吧?他有什么可闹腾的?按照他的逻辑,之前人跑了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往死里折腾一回?这些都不说了,那怎么着,非得悦茹和小静或者我,我们几个谁把命填里,然后再击毙才合情合理吗?我们好好的活着碍着他的眼了吗?这个老家伙,别让他落我手里,我非得给他两闷棍!这。。。这。。。这。。。特么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