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着她缓步上前,亲昵的搂住她的肩膀,余光似无意的擦过窗外的身影,言语间,逗的怀里的人儿娇笑出声,
良久,
萧灵挽住他的手臂喊累,心疼她的孟羡之自然是唯夫人的话为主旨,心疼的扶着她往内室走去,
到了塌上,萧拉着他不肯动,爱夫人至极的孟羡之当即留了下来,
耳鬓厮磨间,萧灵面上娇笑,贴近他的耳边说着暧昧的话,“可还记得那京城传出来的消息吗?丞相不喜奢华且是绝对的保皇党”
“但还有一点,十年前丞相被人刺杀,后被人救下,也是那时他慢慢的变得喜奢华”
“今日我本打算试探一番,可他面上却看不出易容”
“且他身上有在谓州时蛊虫的味道,很淡”
孟羡之低头埋进她的脖颈,眼含水雾,嘴角讥诮,“乌蛊族手段非常,被人顶替也未尝没有可能”
但随后他又反驳道,“若是如此,丞相府的众人却没有感到任何不对劲,难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
“不,如果有人一直模仿他呢”这话一出,孟羡之心头也产生了一个诡异的念头,如果这人是丞相原本的亲信呢?
还是说,他本就是丞相,只是被蛊虫控制了,
一切不得而知,但萧灵是不准备放弃夜探的,
深夜,丞相府的书房独独燃着烛火,透过纱窗,朦胧间,坐立过久的男人抿了一口茶,接着嘴角荡开笑意,起身进入隔间,
“很快了”他言语间的兴奋怎么也遮挡不住,找到角落的机关,咔擦几声,一道暗门出现在他面前,
接着他的身影隐入黑暗,看在眼里的萧灵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回到房间,
翌日一早用完饭,丞相就邀萧氏夫妇议事,哪知萧灵一早便病倒了,无奈,孟羡之只好找丞相要了个医师,
看着两波人的在互相演戏,萧灵已然到了书房,按照昨晚丞相的步骤,一步步走近黑暗,
当前路微弱的光亮袭来,萧灵眨了眨眼,察觉没有异样时,才走了出来,越往里走,周围的气温越低,
直到一座冰棺出现在她眼前,隐约可见一道人影在其中,萧灵走近些,面前的场景让她哑然,
只见棺内一具男尸,平常紫衣,只是这面容……
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掉了似的,去了五官,只有一团血肉模糊,
但这些不算,他之所以尸身不腐是因为他体内全是蛊虫,随着他的皮肤不断起伏,蛊虫蠕动的越快,
萧灵看着这荒唐的一幕也找到了答案,
心里对于“假丞相”的狠辣也多了一份警惕。
两日时间匆匆,不断的捷报从池州传来,丞相也对萧灵两人多了两分信任,
谓州圣女怀孕的好消息也让丞相走路都飘了几分,就算是韩希没有找到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但被人惦记的韩希却没有那么多好的心情,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日复一日的容颜衰老,
看着彼此囚禁在此的狼狈模样,地位的落差和对方窥见他的不堪都让他内心越发扭曲,终是在一日他失手打骂了赵玉珍,
言语的刺激和动作上的快感都在折磨着他反复横跳的神经,早些时候的爱意如今都消磨殆尽,他在白日折辱她,晚上又愧疚道歉,
一向以爱情为天的赵玉珍自然逃不出韩希亲手编织的情网,往日的家仇在日复一日的浓浓爱意中早已忘却,
韩希是喜欢她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身体的痛感和精神上的满足不断冲击,她沉迷于此,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