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高子扶的淡定,玹王是被押着走的,他此时也心知是为旁人做了嫁衣,
“哈哈哈”
“到底算来算去一场空”
就算被人架着,可那神色却是阴鸷的可怕,望着高墙之内的御书房,
他恶劣的笑了,也不管是在宫内的长道上,
嘴里不断的嚷嚷着,
“谨王狼子野心”
他知道的,他那父皇最是疑心重,他就等着,等着谨王的下场!
夜深了,只是这夜里怕是有人睡不安稳,
就比如躺在床上不断咳嗽的皇帝,
“皇上”
“说吧,又有什么发现了”
这几日断断续续的有发现,直到那枚玉佩的发现,他燃起了怒火,居然是老七,
可等事情落幕之后,那种不对劲又冒了出来,这才叫人重新查了几遍,
“回皇上,玉佩是真的”
闻言,他皱了皱眉,
“不过,那群人的背后却不是煜王殿下”
“玹王殿下已将他们的刺杀计划全盘说出”
“经过仔细探查,玹王殿下说的八九不离十,只是不同的是这里面不止一波人”
“准确来说是两拨势力”
“所以另一拨势力背后是谨王”虽是疑问,但皇帝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是,谨王一早便知玹王的计划,于是将计就计”说着他身子弯的更低了,
“这就是朕的好儿子!咳咳咳”
“皇上”
“好了”他挥了挥手,
“还不快去将老七捞出来,让太医滚去给老七看伤”
“咳咳咳”
胸膛不停的剧烈起伏,他没忍住一下咳的很用力,点点血丝从嘴角溢出,
“皇上”
“出去!”
“是”
短短一夜时间,第二日,朝中大臣们发现皇上的三个皇子关的关,伤的伤,是一个也没见着,
又想起自家女儿和煜王殿下的事情,站在下首的箫将军顿时脸色也不好了,
不管他如何纠结,箫灵一早就收到了消息,
从谨王被捉起她就知,他输了,
其实当日的势力不止两波,煜王加上万语楼,浑水摸鱼,总共四拨人马,
只是他们撤的干净罢了,
接下来,就是“等”
有人比他们更急,
时间过去很快,皇上的身体自那日起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每每下笔之时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朝堂上立储君的呼声是一日高过一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这身子是不太行了,他们也是怕,
如今皇上膝下就这么一个煜王了,但皇帝重权人尽皆知,就算每日都呼吁立太子,
可他就是想一拖再拖,终于,一个月后,他的身子是连动都动不了了,这时,他才宣布煜王为太子参政,
就是只字不提禅位之事,
高子扶也不急只安心的做好太子,皇帝见他如此很是满意,
殊不知,
是高子扶早知他活不长久,
东离二十五年五月十日,太子大婚,红妆十里,满城挂起了红灯笼,披上了红绸。
东离二十五年七月十日,皇帝病故,太子继位,太子妃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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