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如果真的要我说……那你就是我的一道分身，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只不过，我们的记忆不共享。”

“呵呵……你是你，我是我。”

“姜鹿莹，其实你很清楚，我的记忆已经与你共享，接下来你会逐步接受，甚至是之前的很多你不确定的东西，都会被打开。”

“……”

“你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为何秦洛的记忆也被封锁了？但他不管是在你们蓝星，还是在我们修真界，遇到的都是同一个人？这……是巧合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说，我没死的时候，我是主身，你是分身，那么现在你就是主身，而我是分身了，这里的人生你才是主导者，当年对你下手的人，时机是不是把握的太巧了些？刚好秦洛就喝了酒？刚好就在那一天对你下了药？”

“刚好秦洛的记忆被封存了，刚好秦洛又去了修真界？”

姜鹿莹捂住了头，蹲了下来。

今天接收的信息有点多，多到她都没办法消化。

她需要时间去理清楚一切。

更何况，她和闻人牧月的性格还是不同的，尽管她现在也知道，她们俩其实就是一体的，但她真的没那么容易接受这一切。

毕竟，彼此所处的时代不同，接受的教育观念也不同。

姜鹿莹现在是做不到去喜欢一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

而且，她还会觉得别扭。

她甚至是潜意识的一直都觉得，大家就是两个个体。

哪怕她是先和秦洛有夫妻之实的，还生了孩子。

但真的论及感情还有其他，在共度了几百年上千年岁月的两人面前，啥都不是。

她现在的心里可谓是一团乱麻。

姜鹿莹不喜欢将就，更加不会去将就。

既然秦洛依旧爱着闻人牧月，那么她就不会再有什么别的想法。

“你想彻底的断掉和他的关系？”

“不用你管。”姜鹿莹冷冷的回应。

“知道吗？在我看到小川的那些法术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我以为直到最后也不可能再见他一面，甚至是……在看到他的时候，我都产生了嫉妒的心理。”

“凭什么我们一模一样，喜欢的男人也是一样？”

“但其实，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他也只是他！”

姜鹿莹还是不做回答。

“姜鹿莹，我不会影响你，就像你不会影响我一样，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什么意思？”姜鹿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我当初就说过，我不会干涉你，更不会影响你，我也不知道为何我的一缕残魂来到这里……这些问题，我只能留给你去解决。”

“你要做什么？”姜鹿莹有些急了。

“我啊，能再看到他……就已经很知足，很幸福了，我和他经历了太多太多，我知道他还爱着我，我就够了。”

“姜鹿莹，我知道我难以说服你，但你可以慢慢想……这个世界，比修真界似乎更美好一些，既然秦洛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那就让他陪着你。”

“我不需要你可怜。”姜鹿莹怒道：“你别给我擅作主张。”

“傻瓜，你我本来就是一个人，何来可怜对方一说？我当初没告诉你的是，就算我不放弃这一线生机，最后我也会消散，直到和你融合。”

“只不过……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效果完全不同。”

“闻人牧月，你给我闭嘴，我不需要你成全我！”

“姜鹿莹，再见了，我们两个灵魂重合，这才是真正的一个人……替我好好照顾秦洛！让他放弃给我报仇的想法吧。”

“闻人牧月……你快停下！闻人牧月……”

姜鹿莹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正在房间内干坐的秦洛，听到浴室里面的一声响，脸色当即就变了。

他犹豫了一瞬还是冲了进去，只见姜鹿莹倒在了地上，浑身赤红如火，散发着各种混乱的气息。

秦洛一脸震惊的看着姜鹿莹身上的异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凡人吗？

将浴巾盖在姜鹿莹的身上之后，秦洛这才把她抱起，回到房内。

姜鹿莹虽然昏迷了，但脸色却很不好看，时而蹙眉，时而露出痛苦的神色，有的时候眼角还有泪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