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欣听风流又是“她、她、她”的,心里又是莫名的着恼,道:“你的事情,我才懒得和人提起。”江雨欣本来还想看看他伤势如何,要不要帮忙包扎一下,这会气的怒冲冲摔门而出了。
风流解开包扎着的伤口,只见伤口不深,但肌肉外翻,看来短期内难以愈合了,这克金堂主剑术倒也不说,这手中金剑,实非凡物,竟然有持续伤害的效果。便重新包扎了伤口,又换回了先时的衣物,将染了血的白衣教服都塞在这户农家的床下。
包扎完伤口,换好了衣服,风流又折下来桌腿,顶端缠上了布条,将灯油都倒淋在布条之上,然后点燃了当做火把。出门找了江雨欣,江雨欣又引着风流来到一户农家的牛棚,只见那匹拉车的马儿还在,此外还有佟七留下来的一匹官马。二人便骑了马,打了火把,一路慢行,往城里客栈而去。
回到客栈,已是子时,蓝沙沙和雪依已然睡下,江雨欣和风流便也各自回房睡下了。
次日,雪依一早便起来,见了风流,问他昨日之事,风流只是笑着说坏人都已经抓起来了,没什么事了,可以出发去苏州了。雪依知道风流有些事情不愿意和她说,便也没有追问下去。佟七和小江一早也来看望风流,见风流无事,便也安了心,衙门中人公事繁忙,和风流寒暄几句,便道了别,匆匆离去了。
收拾停当,吃过了早饭,风流便要接着赶路。江雨欣知风流伤的不轻,本来想再多休息几日,但无奈风流一再催促,于是四人便又重新启程,望苏州方向而去。
数日之后。
一处藏匿在大山之中的隐秘山洞内。
山洞数十丈见方,洞内吊着火盆,洞壁上也插着无数火把,映照得洞内灯火通明。
洞穴的一片平整的地面中央,一个白衣男子长身而立,一身的雪白衣衫,一尘不染,约莫三十岁的样子,脸上罩着个精钢面罩,看不清面容,但露出来的双眸炯炯有神,细细望去,眼底似乎有一股坚毅和沉稳之色。
在白衣人的面前,一个门板做成的担架之上,躺着的是赤木童子,此刻他神色委靡,肚子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一身的药味,想必是教中有良医救治,他又骁勇,竟然侥幸还没死去,但看样子,没三两个月,是恢复不过来了。
赤木童子身边,是克金堂主金无用,此时他站在那里,表情严肃,双唇紧闭,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