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时,王灿起身敲了敲云板,片刻后,唤来了酒楼的老板,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酒楼老板皱了皱眉头,但也答应了下来。
风流隐约猜到了什么,这王灿有时候做事颠三倒四,混账至极,却不知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果不其然,片刻后,一名王灿带来的小厮,本在大厅角落里和其他几个一块吃饭,此时竟然牵了那细犬黑将军入了雅间室内,然后将狗绳交给了王灿,便下去了。
狗终究是狗,自古以来,是轻易不能进屋子的,尤其是不可与人同席,否则便乱了套了。莫非王灿要让着黑将军入席,大吃大喝一顿?
风流心知事情必不如此简单,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
黑将军毕竟是只大型犬,这进了雅间内,登时将几位女孩子吓得花容失色,连连躲避。王灿摸着黑将军的头,笑着对适才那女孩子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子局促不安道:“奴……奴家叫做小梅。”
王灿一边摸着狗头,一边道:“黑将军啊黑将军,这叫小梅的女孩子久仰你的大名,要瞻仰你的风采呢,哈哈……”
黑将军把狗头对准了小梅,小梅吓得口中轻啊了一下,身子都有点颤抖起来了。
毕竟这般凶犬,哪个女孩子不怕呢。
王灿嗤得一笑,道:“原来只是叶公好龙,我还以为真的喜欢黑将军呢,也罢,正好黑将军来了,你去服侍它吧,也算是对黑将军下午比赛胜出的犒劳。”
风流几乎不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他竟然让一个人,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去服侍一条狗?
狗,永远是真的狗,但人,有时候却不是人。
何止风流诧异,便是小梅也惊呆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也不敢动。王灿见她没动静,不觉动了怒火,大声斥责道:“还不快去!”
小梅哆哆嗦嗦道:“奴……奴家不敢,不……不会。”
王灿冷哼道:“本公子发话了,你不敢也得敢,不会我便教你会……黑将军下午奔跑得累了,你需要给它揉揉肩,捶捶腿,毛发乱了,你就给它梳理梳理毛发。”说着时,从怀里又掏出来一千两银票,压在了桌子上的一只茶碟下,道:“你把黑将军服侍得好了,这一千两就是你的了,服侍的不好,以后也就不用在醉春楼干了,我和你们荆老板说把你扫地出门。”
把一条狗伺候好了,就能得到一千两,衣食住行便有了着落,甚至衣食无忧了。若是伺候不好了,那就一番责骂也罢了,还会丢了工作,没了饭吃,或许一家老小,便一同没有饭吃,病榻的老母亲便没了汤药可熬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