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欣听他这般说,倒来了兴致,问道:“什么好东西?快给我看看。”
风流摇了摇食指,道:“不是说了,你喝完了药才给你看吗?”
江雨欣哼了一声,发了急,便夺过了风流手中的瓷碗,憋着气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又把瓷碗给了风流,道:“好了,我喝完了。”
风流苦笑一下,只得把瓷碗和汤匙都放在了桌子边,然后退出了门外。片刻后又进了来,却是右手背到了身后,走到江雨欣床前。
江雨欣正伸长了脖子看时,风流便从身后拿过来一个半大的铁笼子,里面竟然是两只兔子,映入了江雨欣眼前,一只雪白,一只棕灰。此刻正竖长了耳朵,望着江雨欣发呆。
江雨欣忽然间见到这样可爱的动物,不觉心生怜爱之心,道:“哇,小白兔哎,好可爱。”说着时便要去摸,风流便将兔笼子靠近了些,江雨欣便用手摸了摸。兔子生性温顺,也不怕生,任凭江雨欣抚摸柔软的绒毛,也不动弹。
风流却道:“什么小白兔,是一只小白兔,一只小灰兔。”
江雨欣有点爱不释手了,也不抬头,口中道:“都差不多,都差不多。”
风流将兔笼放在了桌面上,道:“差好多呢,一个白的,一个灰的,这样你就不会混淆了啊,就可以分出来哪只是哪只了,白色的是你,灰色的是我,白色的是母兔子,灰色的是公兔子,明年呢,你给我生一窝小兔子。”
江雨欣道:“灰色的果然好丑,果然像你……不对,你才要生小兔子!”
风流哈哈一笑,道:“说错了,我说你好好养着,明年它们就能生一窝小兔子了。”
江雨欣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会,风流道:“你还没吃饭吧,中午不麻烦煮饭了,我买了吃的,热一下吧,你在这等一会。”
风流去了厨房,将上午在城里买来的饭食在厨房蒸热了一下,烧鸡、牛肉、素菜和大饼拎了一大兜进了江雨欣房间,江雨欣也不是很饿,勉强吃了半张饼,就着吃了些饭菜,便又昏昏睡去了。而那老伯却只是吃了两张大饼,见有风流在照顾着小姐,便去后山砍柴去了,说道天冷的时候,可以煮饭和烤火。
中午过后,日渐偏西,房间里温度又降了下去,风流便取了山庄的炭火,烧了火盆,放在江雨欣房里,这才温暖了一些。
直到傍晚时分,风流又煎了汤药,江雨欣再次醒来时,见天色渐黑,室内也已温暖了起来。而风流还在房间内陪着,而桌子上的兔笼里,也被风流塞了白菜,两只兔子都在吃着。
江雨欣便问道:“你怎么还在啊,不是要下山的吗?”
风流叹道:“你这个样子,我能放心吗?好歹等你好点了啊。”
江雨欣微微的摇头,道:“没事的,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有时候也生病,慢慢就好了,我身子很好的,有时候都不吃药的。”
风流道:“那怎么行,长时间拖下去,脑袋会烧坏掉的啊,你本来这么笨了,再烧下去人就傻了啊,我去看看煎的药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