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一如美人温热的肌肤,紧紧地包裹着风流,他长舒了口气,身心慢慢放松了下来。
任凭凌玲玲和朱珠珠姐妹二人,拿着毛巾给自己擦拭,或者用瓠瓢淋水,风流的身子被她二人看着,也毫不在意,仿佛身边的是两团空气一般。
看得出来,凌玲玲和朱珠珠早经人事,或者已习惯了服侍人,所以对着风流也无一丝害羞之意。
当水温渐凉的时候,风流终于洗了干净,却也没有带的多余的换洗衣服,便仍是穿了大红礼服,随着她二人来到了客房。
到得客房,朱珠珠便开始不安分的向着风流偎依了过来,手指也不知道该放哪里一般撩拨,风流嘿嘿一笑,道:“猴急的,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横抱起朱珠珠,便放在了床榻之上。
见凌玲玲站在了一边,风流笑嘻嘻的又道:“你莫要装作无辜,你也逃不掉”,接着故技重施,又如此这般抱到了床上。
烛影摇曳,女孩子叽叽咯咯的笑声不时的传来,室内颠鸾倒凤,春光无限,看得人面红耳赤。
窗外,似有人影驻足,风流眉头微皱,却也故作不知,翻了个身,压倒了凌玲玲,便有叮灵灵的铃铛声音传来,风流嘻笑道:“姐姐更温柔端庄,妹妹更俏皮可爱,我却喜欢把端庄的调教成俏皮可爱……”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却也不老实,凌玲玲不耐痒,吃吃笑道:“想不到你这人这般的坏,但你也莫要以为我是好对付的……哎哟……”
朱珠珠却拦下了风流的手,笑道:“你不来看看我席间说的记号吗?”
风流这才想起此事,便道:“你不说我倒忘了,自是要看上一看,免得认错的。”说着时去褪下朱珠珠亵衣,朱珠珠倒也怕羞,果见如她晚间宴席时描绘之处,有一粒小痣,只有米粒大小,不甚明显。而风流瞥眼可见,玉肌冰骨之上,还纹着一只红艳艳的花蝴蝶,双翅微扑,似要翩跹飞起一般。
风流又道:“这里还有一只蝴蝶,你怎地不早说,我要看看姐姐是纹的什么。”说着时,便要对凌玲玲下手,凌玲玲慌乱躲避,笑骂:“我什么也没有啦……”
木床似乎不能承受三人的重量,发出了吱呀的抗议声,淡红的纱帐,无风而飘摇。女孩子咯咯的笑骂声,伴着摇曳的烛光,飘散出窗外,还有一些羞耻却极具诱惑的声音,让人心神不宁。
风流指尖一弹,烛光随手而灭,窗外的人影,终于悄无声息地离去。这般蚀骨销魂的温柔乡里,又有谁能够抵挡呢,如此这般,便也没什么可再疑虑了吧,风流心中也终于舒了口气。
异国他乡,异域风情,漫漫长夜,长夜漫漫。
次日,清晨,日上三竿的时候,风流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头疼欲裂,看来美酒喝多了,也会醉,也一样会头痛的吧。看了看床畔,却早已没了凌玲玲和朱珠珠的影子。
也许,昨夜的温存,只是一场梦罢了。风流捏起了枕边的几茎毛发,红白都有。看起来,红色的正是那红狐,而白色的则是白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