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玩着手中的戒指。面露苦笑。
听着地铁中机械的报站声音,我知道我该下车了。随手将戒指戴在自己的食指上,抱起自己的纸箱向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这是一个位于城乡结合部的老小区,没有电梯,没有独立厨房,甚至没有独立卫生间的筒子楼。你说你不知道什么叫筒子楼,那你就参考你学校的办公室就可以了。
我在这里租住了一间房子,门口还可简单的煮点食物,当然也可以点外卖。
随手将纸箱丢在不碍事的墙角,我直接躺在了床上进行躺尸。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陈宁,陈宁。”一声声 魄罗嗓子的大声叫喊将我吵醒了。
“黑猫啊,你来了,进来坐吧。”我起身打开房门。
门口的人大名叫张舒茂,由于长大非常猥琐,皮肤又异常的黑,所以他有了黑猫的外号。
“听说你小子失业了,怎么回事。”
“别提了,都是眼泪。话说你怎么来了,啥情况,有事啊?”
“没啥事,就是特意来安慰你的。走,请你喝酒去。”
“行,你等会,我上趟厕所,咱们就走。”
卫生间是公用的,水房当然也是公用的。
放完水顺手还抖了抖。来到洗手池。
卧槽,这戒指怎么这么难看,这啥啊这。
短粗胖的手指上套了一个灰扑扑的戒指,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在想起那50块钱,我就更加觉得这个戒指难看了。
又是扣,又是转,无论怎么整都弄不下来。
一使劲,一咬牙,哎呦卧槽。
血就这样从这个戴着戒指的手指上流了出来。
血液染红了整个戒指,疼的我哇哇大叫,十指连心啊。
黑猫听到了我的叫声直接跑了过来。
“怎么了陈宁,你这是。”
我这时候已经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费力的抬了抬流血的手。
黑猫有些疑惑的看着我的手,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注意黑猫的表情异样。直接将手指放在自来水下进行冲洗。
“我说陈宁,你准备去演戏吗?你这戏有点多了。走吧,喝酒去。”
可能是被冷水泼的,手指竟然渐渐不那么疼痛了。
随意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在身上随意一抹。
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