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名悍妇,挥舞这柴刀再次向我 劈来,这次我没有继续选择后退,而是一个向前的跳步,瞬间拉近了我与悍妇之间的距离。
膝撞,回身肘,悍妇好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
第一次赤手搏斗,我并没有用全力,据我估计那名被我击倒的悍妇应该不至于当场毙命。
我的反击开始了,闪转腾挪间我不断的出手,打击的目标虽然不致命,但被击中的人绝对不好受。
骨断筋折,手扶关节位置哀嚎成为了主旋律。
可我的仁慈并没有得到对方的谅解,他们简直如同疯子一样,倒地后即使是爬也要抓住我的双脚让我无法移动。
那名小女孩明明只有也就10岁左右,我虽然不怜香惜玉但已经打上了,并不存在我从来不打女人这个说法。
可下手还是有所保留的,对方的小腿应该是被我踢断了,最低也是个骨裂,可就是这个女孩我认为她已经丧失战斗力的人,竟然无声无息的爬到了我的脚下,用她那粗糙的手牢牢的抱住了我的大腿,并张开了不算很大的嘴巴,露出带有尖锐虎牙的牙齿,向着我的小腿就咬了下去。
行动一瞬间的受阻,我心中警铃大响,长生诀在体内加快了运转速度,肌肉紧绷,直接抡起被女孩抱住的腿,向着又一名向我挥舞大棒的老头抽了过去。
碰碰两声,小女孩的身体狠狠的抽在老人身上,老人的大棒也砸到了我的肩头。
疼痛让我明白这里就是战场,对敌人仁慈换来的永远都不是和平。
我的双眼开始充血,一条条若隐若现的血丝逐渐向着我的瞳孔爬去。
“是你们逼我的,为什么要逼我。”
我又是一拳打在一名老太太的脸颊上,这次我没有留手,地级中段的力量直接将对方的脖子打断了。牙齿血沫从老太太的嘴中飞了出来。
我双眼越来越红,什么尊老爱幼,什么道德廉耻,什么底线,给我统统死来。
我右脚一挑,将一开始向我进攻的那么悍妇柴刀抓在了手中。
你们既然说我的恶魔,那么我就是恶魔,统统给我去死吧。
我好像完全丧失了理智,挥舞这死神的镰刀,向着一个个惊恐又不甘的老幼妇孺的要害桶了过去。
一个,五个,十个,二十个,直到再也没有一个人向我攻击,我手持早就不成样子的镰刀,眯缝这猩红的眼睛,一步步的向着前方走去。
那里还有一个没有死去的人,这个人,不准确的应该是个只有4、5岁大的孩子,男孩现在光着屁股,上半身穿着意见不知道是什么皮毛缝制的衣物,总之就是要版型没版型,要舒适不舒适的衣服。
我一步步的走向那个孩子,孩子并没哇哇大哭,而是在地上不停的爬这,双手和衣服还有光着的屁股上占满了鲜血。
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孩子好像找到了什么,转过身体,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他手中抓着一块小石头,用力的向我的头部丢了过来。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笑容是什么样子,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很有亲和力吧,毕竟小孩子已经用石头砸我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