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父亲一个拥抱,笑着说道。“我会的,您和我妈也要多注意身体,我走了。”
说真的,如果现在来一首父亲什么的BGM我的眼泪指定会流下来。
飞机缓缓升空,我从玻璃中向下望去,我看到了父亲依旧昂着头目送着飞机逐渐升空。
我看到了母亲在回廊前抬头望向我,时不时还会用纸巾擦拭眼中的泪水。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要留下来。想要陪着他们慢慢老去。
可我知道我不能,不仅仅是第一次祭祖看到的那面山崖上的一个个名字,那一位位拥有飞天遁地的王级强者却依旧有1978名为了陈家使命而死去的先祖。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那个打破使命的关键,但我真心的愿意试一试。
飞机缓缓的降落在了矿区的停机坪上,让我有些诧异的是这里竟然停了好几架飞机。
难道他们也来了吗?
我走下飞机,远远就看到了很多人走了过来。
一身白衣的王大少爷,迷彩裤,紧身衣干练短发的吴冰冰,拎着冰镇啤酒对瓶吹的赵飞,脚踩平衡车,手持大宝剑的葛明辉,一身作训服的蒋少天和周军怀,高马尾,长筒靴,身上各种亮晶晶的装饰物的高梦溪,无边框眼镜,合身的职业小西装,不苟言笑的郑晓娟都想着我的方向看来。
刚刚还在离别伤感的气氛,见到这些同生共死的伙伴们我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离别虽然是伤感的,可重逢确实喜悦的。
作为年轻人庆祝喜悦的方式永远都是那么简单粗暴。
火锅搞起,烧烤整上,啤酒必须干杯,这就是我们年轻人庆祝喜悦的方式。
“我说你个伪君子怎么老是揉腰子啊,不会是。。。。”
“不能啊,我看王哥嘴角都有些上火了,好像要起泡了似的,怎么可能虚呢。”
“说你们年轻你们还不信,这都不用猜,肯定是这段时间在家里被当种马了。别否认,我都懂。”
“老王,你堕落了。你屈服了,你虚了。”
“你们都是我哥,我求你们了,能别说了吗,赵飞,那腰子是我烤的,你吃个屁啊,你都这么胖了,给我拿过来。”
哈哈哈哈,一群身价都无法计算的年轻人就这么毫无形象的为了一串腰子争论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