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像已经完全熟睡的这位病友,听着那震天的呼噜声,我竟然感觉有些荒唐。
我竟然听了一个有心理疾病的患者瞎掰呼老半天,你说他是瞎掰呼吧,说的话却条理清晰,可你要说他没病吧,种种迹象表明,这人绝对有大病。
大道理每个人都能说上几句,可要是落实在自己身上,总是会找各种理由给自己开脱,我是人,当然也有这样的陋习。
我没有继续留在这个房间,因为那震天的呼噜声让我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没有困意,晚上也没有吃东西,我走出房间准备去其他房间看看,找找有什么可以填填肚子的食物。
在各个房间溜达了一圈,我发现这里的布局有些奇怪,后院每个房间都收拾的非常干净,但房间中却没有任何食物。
可当我来到前院的时候,我却发现前院的那些房间竟然全部堆满了各种吃食,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没有和大伯陈勇客气,吃了些东西,我就坐在院子中的地上,看着天空中的明月,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其实我知道我的问题在什么地方,可知道是知道,想要过这个坎,也不是听上几段鸡汤就能过去的。
我之所以没有吃饱喝足就直接离开,一是这里的主人是我的长辈,这样不辞而别多少有点不当人。
第二个就是,我也想知道除了那无处不在的禅唱声之外,这位长辈还有什么其他方法消除自己心中的问题。
尤其是这一点,对我应该非常的有用。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竟然躺在了炕上。
仔细打量一番就发现我睡的地方就是昨晚和大伯陈勇谈心交流的那张炕上。
而陈勇大伯却已经不在,我当然不会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哇哇哭起来,利用哭声来获取食物。
当我在整个院子寻找一圈后,根本就没有发现大伯的身影,我也没有怎么担心,毕竟我虽然不知道陈勇大伯具体实力到底有多强,但起码是个王级,这点是可以确定的。
左右也无事,简单洗漱后,吃了点东西,就开始在小院中开始晨运起来。
依旧是最最基础的挥拳踢腿,但我却感觉这段时间的基础动作和以往有了些不同,出拳更加迅捷,反而力量处在含而不发的状态,出腿则更加注重变化,原本一个高抬腿下劈动作竟然让我在速度不变的情况想可以多出好几重变化,不仅仅下劈可以无障碍的改变成侧踢,甚至下劈的过程中也能做到中途停下来继续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