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觉得也只能如此,又说了几句,我告别了冯警官,直接驱车回了公司。
明天就是十一了,中午的时候老刘已经大发慈悲地通知,如果没什么事,能回家的就可以回家了。所以这会儿我也不算是旷工,但因为下午谢纯那里还有个跟客户约好的会点名要我参加,同时还要趁着聂雷去武汉之前,最后跟他沟通一下项目的事情。所以我这里结束之后,我也只能先回了公司。
到了公司,我看离开会还有一段时间,于是便发了个微信让奚芸方便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
主要是刚刚的事想要单独先跟她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跟丁可人说合适。
片刻之后,奚芸没回我消息,而是直接给我拨了电话。
接通之后,先确定对面确实是奚芸,我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可人不在你边上吧?”
“她这会儿睡着了。”奚芸叹了口气道:“她昨晚就没怎么睡踏实。”
“行吧,”奚芸这话瞬间又让我想起了昨晚趴在丁可人窗边睡死过去的尴尬经历,敷衍地应了一句,我便把话题扯回刚刚非常不愉快的谈判。
义愤填膺地跟奚芸交代完刚刚发生的事情,我无奈道:“反正老两口,丈夫态度挺好,也有解决问题的姿态。但妻子……就完全可以用恶劣来形容。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跟可人说,所以想问问你的意见。”
叹了口气,奚芸没有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告诉我道:“其实白天的时候,可人已经跟我说了她对这件事的处理态度了……”
根据奚芸的说法,丁可人的大意是,只要对方诚心诚意的道歉,她可以当做这事没发生过,甚至除了车损以外,她都可以不要额外的赔偿。但就是有一个条件,希望张逸从今往后不要再骚扰她。不然,她将保留追究他法律责任的权利。
相比于丁可人的大度,经历过张母嘴脸的我听闻奚芸这么说之后,立刻反对道:“如果是我去之前她这么说,我没意见。但就现在这情况来说,我坚持认为,就算不让这小子进去蹲几年,起码也得要点赔偿,让他长长记性。既然家里没人教,那我们得教教他怎么做人。”
见奚芸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对意见,想了想,我告诉奚芸道:“这样吧,一会儿可人醒了,你也别跟她说得太具体,反正就告诉她我谈得不愉快,主要是因为道歉的态度让我觉得不够诚恳,这点让我很不爽。但碍于警官的调解,我这边替可人答应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之后再谈一次。但如果下次还这样,那就只能打官司了。”
奚芸想了想,叹口气道:“那行吧。我这里也去咨询一下律师朋友。看看这事儿之后应该怎么处理。”
又商量了几句,答应奚芸晚上我会看情况,如果时间来得及,就去丁可人那里看看她之后。我俩挂断了电话。
下午开会之前,我收到秦莉的消息,说她们已经上了飞机。并且理所当然地晚点了,但具体晚点的时间位置,让我等待通知过去接驾。
好吧,虽然飞机晚点,但今晚秦莉肯定会回来,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这两天以来,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开完谢纯那里的电话会。又跟聂雷最后敲定了一下泰安那边的细节。我便收拾东西出发前往丁可人的住处。
至于秦莉那边,则晚点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我在丁可人家都吃上饭了,她才告诉我说,飞机准备起飞了,不出问题,应该在两个多小时后落地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