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我彻底放弃抵抗,不再说话之后,又狠狠地亲了我两口,秦莉嘴角微翘,俏脸微红,柔声细语地问道:“现在……醋劲下去了吗?”
转过头,我如小媳妇一般的撇嘴道:“大庭广众之下,你竟然对我行如此轻薄之事……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顿了顿,我看向她,故作委屈道:“你可要对我负责……”
哈哈一笑,秦莉大咧咧地拍了我的肩膀,压着嗓子道:“爱妃放宽心,从今往后,朕一定跟你厮守终生,不离不弃。”说着,还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
……
“回去你得给我看看你高中的毕业照。”吃完饭又逛了逛,这会儿在去往我父母家的路上,我还是过不去中午那道坎,醋劲颇大地开口说道。
“照片都在我妈那儿,你想看啥时候去她那,让她拿给你看。”轻笑一声,秦莉举重若轻地答道。
“去就去,明天就去!”我点头道。
“明天不行,这两天我妈去外地开会了,三号回来。要去你可以四号去。”秦莉平静地说道。
“恩?丈母娘愿意见我了?”我有些不太确信的问道。
“本来也没什么不愿意,只是她平时太忙,没时间。你要是想去,我就跟她约星期四晚上,等你放学之后我们过去。”秦莉淡定地答道。
“这个……我跟你确认一下啊,我真的能去见丈母娘了?”这不是我谨小慎微,也不是我耳朵有毛病,而位高权重的丈母娘愿意接见我,甚至还让我去她家吃饭,多少让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
见我如此,秦莉失笑着说道:“就是去跟我妈吃顿饭,你至于这样反复确认吗?”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妈是高官,我是平民。官员接见庶民,那叫拨冗屈尊,我自觉与有荣焉,幸甚至哉。”
“切”了一声,秦莉嫌弃道:“你这劣根性也太强了一点吧?”
“你说的太委婉了,应该说我奴性太强。”顺着她的意思,我毫不客气的自黑道。
“刘畅!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秦莉抬高音量道。
“别急啊,你等我把话说完的。”安抚了一句,我继续说道,“你看,你从小就跟你妈一起过,虽然你爸偶尔也来看你。但严格来说,说你妈是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这话不过分吧?”
待秦莉轻轻“嗯”了一声,我继续说道:“所以在我看来,对你爸,我更多的是尊敬。他是商人,我大小也勉强算是个生意人。所以本质上我俩差不了多少。但你妈不同,她在体制内工作,所谓经济搭台,政治唱戏,某种程度上,政治是凌驾于经济的。而且从古至今,官员在身份地位上,也都比商人要高出不少。”
“绕了这么大一圈,你到底想说什么?”秦莉有些不耐烦道。
呵呵一笑,趁着秦莉不留神的功夫,我拉过她的手,捏在自己手心里,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样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顶着巨大的压力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你带大,更不要说还把你培养得这么出色。那你说,我作为一个走了狗屎运,受到你青睐的既得利益者,今后甘愿为丈母娘做牛做马,服侍一二,把对她的奴性值拉满。有什么问题?”
顿了顿,我不知廉耻地扬言道:“我保证做到:丈母娘让我站着,我绝不坐着,丈母娘让我跪着,我绝不坐着,丈母娘让我……”
“行了行了,”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秦莉打断我之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刘畅,我发现你现在拍起马屁来一套一套的。就连‘奴性’这种贬义词,到你嘴里,都能说得这么正气凌然,理直气壮。”
闻言,我赶忙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丈母娘喜不喜欢这样的?如果不行的话,我再换个频道……”想了想,我说道:“是不卑不亢好一点,还是谨小慎微好一点?”
沉吟片刻,秦莉主动牵过我的手,温柔地说道:“做你自己就好。我喜欢什么样的你,我妈就会喜欢什么样的你。你不用为了我去刻意改变或者伪装自己来迎合她,讨她开心。”
顿了顿,她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娓娓道来一般地轻声说道:“我妈其实挺好说话的,虽然有个一官半职,但在家的时候,即使没你妈这么好聊,但也不至于让人感到太过拘谨,所以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闻言,我咧嘴笑道:“上海丈母娘嘛,娶媳妇的道路上,最难跨越的一道天堑。”
“讨厌!谁说要嫁给你当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