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越说越歪,我赶忙失笑着打断,“你想哪里去了?!”
待跟她说了一遍有惊无险的追车戏码。
久久无语的秦莉最终讷讷道:“我以前怎么发觉,你下手这么……果决?”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叹了口气,我无奈道:“之前跟正义讨论的时候,我始终偏向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这几天被弄烦了,所以干脆就来个狠的,制止一下对面的嚣张气焰。”
“呵呵,冲冠一怒为红颜呗?刘三桂。”
被她说得一愣,我失笑道:“不是,你男人都被人挑衅上门了,你还有心思吃飞醋?”
“我为什么不能吃?想想这么刺激的场面,坐边上的不是我,我心里就不舒服。”顿了顿,她又绘声绘色道:“跟我说说,楚佳赟当时是不是吓傻了?有没有扑你怀里嘤嘤嘤?”
听她这诡异的八卦问题,我苦笑道:“吓确实是吓到了,但绝对没有你说的什么扑我怀里嘤嘤嘤这种戏码发生。”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吧。”秦莉极尽敷衍。
“不是,真没有!”我有些哭笑不得。
也没继续纠结,她接着问道:“那后续你准备怎么处理?”
“顺藤摸瓜呗。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沉吟片刻,秦莉不看好道:“我感觉你可能查不出来什么。”
“什么意思?”
“你想啊,人家就是过来吓吓你,给你造成点心理压力就完了,甚至都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就这样的操作,谁会傻到让自己身边的人出面?隔个两三层关系,随便找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给点钱不就好了?”
听秦莉这么一分析,我感觉还真是……
“那……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反应过激了?”我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
“这我倒不这么认为。”回了一句,秦莉气呼呼地说道:“就像你说的,别人都已经明目张胆地欺负到自己头上了。不打回去,不是太窝囊了吗?”
“谢谢领导的理解和支持。”
“玩笑归玩笑,之后出来进去,你还是要带着正义。”
“放心,这我知道。”
“另外,我觉得你最近也别老是一门心思忙工作,有空的话跟正义学点防身的手段。”顿了顿,她又撇嘴道:“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心软,带你去好好操练操练。”
说不赢,打不过,只能心甘情愿地乖乖听训。
不对,听的不是训,而是满满的关怀。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早,钟立过来带着我、楚佳赟以及小悦一起上班。
显然,他已经听说了昨天晚上的情况。
“刘总,以后你和佳赟出门,千万叫上我和小匡。”
这话昨晚来来回回听秦莉絮叨了好多次,此刻再听,我只能无奈摆手:“行行行,我俩一起出门,必开两台车。我们坐一台,后面跟一台。这总行了吧?”
好似完全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揶揄,钟立理所当然地点头道:“嗯,我也是这个意思。”
被他这话整得有些无语,我失笑道:“那要不你们再给楚佳赟请俩保镖呗?”
“嗯,我一会儿就准备联系之前公司。让他们尽快安排一男一女两个保镖过来。”
“啊?!还真准备请保镖?!”
“当然,这事儿是高总亲自吩咐的。”
“不用了吧?”此时,楚佳赟接话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也不会接什么抛头露脸的活动,基本就是两点一线,有你和正义在,没必要请什么保镖。”
顿了顿,她又说道:“之后我就要进组了,到时候环境封闭,你也会跟着,再带俩保镖……影响太差了。”
听了楚佳赟这话,钟立沉默片刻后认为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你说的也在理,但……这事儿是高总吩咐的……”
“我这就联系姑父!”说着,她直接拨通了高瞻的电话。
简单几句之后,她顺利说服了高瞻。
“搞定!钟哥,你不用联系保镖了。”
待钟立点头。我的电话忽然响,拿起来一看,是古言儒。
“古哥。”
没有寒暄,古言儒直奔主题,在大致介绍了孔硕父亲孔鑫诚在山西的发家史之后,他说道:“孔鑫诚旗下的文旅集团最近拿了天武投资的一笔钱,说是投资什么大文旅项目。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项目是孔硕牵头谈的,而天武投资这边的负责人……是你的老熟人……”
“呵呵……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