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秦莉便开始念叨谷梦瑶。
我这边因为有功课要做,所以一直也没想起来这件事。听她这么一提,我顺嘴说道:“舔狗大概率翻不起什么风浪,不然也不会沦为舔狗了。”
“你嘴上能不能积点德?!”
停下手上的事儿,我失笑道:“我这都鼓励你妹跟他滚床单了,还不积德?!不是我说,这哥们要是知道有我这么个连襟,能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义父’你信不信?”
顿了顿,我又说道:“这叫是我现在跑不出去这地方,不然高低带着你去当回僚机。让你妹知道知道,什么是社会险恶。”
“哟,刘总很有当僚机的经验?”
“对啊,所以从来都是眼睁睁地看着兄弟抱得美人归,自己苦哈哈地没人爱。”
冷哼一声,秦莉嘲讽我道:“那现在不是苦尽甘来了吗?上赶着爱你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不是,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能不能别阴阳怪气的?”
“我想说什么,你不知道?”
无奈叹了口气,我只能直面这个问题道:“那要不你告诉我一下,之前在香港的时候,你跟楚佳赟是怎么谈的好不好?”
此话一出,秦莉的表情忽然一滞,随即立刻岔开话题道:“我去给梦瑶打个电话!”
说罢,不理我的反应,可以说是逃也似地离开了病房,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靠!这什么跟什么啊?
她这反应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个问题有这么难以启齿,要用逃的才行吗?
而且……她这么做,不是完全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吗?
Unbelievable!!!
伴随着秦莉这个电话,在之后的两个星期时间里时间,我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得躺在医院和家里调养身体,变得索然无味。甚至可以说,在这段平平无奇的时间里,我反而因为谷梦瑶那“自暴自弃”生活,获得了很大的乐趣乃至慰藉。
首先是这天跟她大学同学的约会。
秦莉跟她通电话的时候,她已经结束了跟她那大学同学的下午茶加晚饭的约会活动,准备回家了。
具体她当时也没细说,只用了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无聊”。
而次日白天,她来到我的病房,跟我和秦莉分享了一下所谓的“无聊”具体是什么意思。
下午茶和晚饭的过程就不赘述了,反正就是平平无奇没有什么新意。原本这也没什么,本来俩人就有段时间没见过了,坐下来聊聊天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