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刘畅说的没错!”呵呵笑着赞同了一句,黎现看着一脸懵懂的丁可人:“如果不是因为这帮人要造势,选择光天化日之下作案,很有可能你被绑了之后第二天才能被发现失踪。”
“呃……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会半夜摸进酒店……”
看着脸上顿时浮现出后怕的丁可人,我嗤笑道:“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坚持开这么一个套房?你住里屋我们住外面?钱多了烧?”
不等丁可人接话,黎现笑着拍了一下手,站起身来道:“行了,你们这边的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差不多也可以订机票回去了。订了机票告诉我,我送你们。”
于是乎,我们一行人于次日早上,乘坐航班回到了上海。
经过将近一个星期的康复,那两位男同胞病情也相对稳定了,经过医生的允许,黎现利用职权安排了两辆救护车,直接把他俩从医院拉到了机场,跟我们一起回上海。
其实他俩最好还是再住一段时间医院,尤其是脑震荡的那位,但现在香港的局势……反正听说我们要回上海,这俩人打死也不可能再留在那里了。所以就只能拖着病体,跟我们一起长途跋涉。
……
当飞机开始下降高度空姐广播准备降落之际,丁可人在我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就在我怒不可遏地看向她准备开骂的时候,她压着嗓子恶人先告状道:“姓刘的!你给等着!我就不信了!”
揉着痛处,我一脸莫名其妙:“不是,你这又唱的哪一出?!”
然而,除了鼻子里冒出“哼!”的一声以外,丁可人就再没了声响,一直到下飞机上车之前,她都摆出一副拒绝跟我沟通的样子。
惹得前来接机的许婕一脑袋问号地小声问了我好几次:“哥,你跟丁可人吵架了?”“哥,你哪里得罪她了?” 诸如此类的云云。
最后实在被问烦了,我只能丢下一句:“你哥我比你还想知道我哪里得罪她!”
特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丁可人想说什么?
不就是这几天没进她房间吗?这女人明里暗里暗示了我好几回,但我都没搭理。
一方面应匡正义在,另一方面即便他不在,外面时局这么动荡,一个闹不好分分钟可能有危险,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思跟她搞这种事情?她心大,不代表我也这么没心没肺!
再说了,老子千里迢迢地过去看她,还碰到这种局势动荡的大场面,管吃管住还管心理疏导,老板做到我这份上,还要怎么样?!非得给她几个亿才行!?笑话!